的原因以后,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说。
五个人默默的处理干净了野兔和锦鸡,然后围坐在一起用刀子将兔肉和鸡肉分成了一条条肉条,细细的咀嚼了起来。
看着他们吃着带血的生肉,鱼禾有些不适,他下意识的别过头,看向了其他地方。
五个人吃完了肉,收拾了残骸。
鱼丰走到了鱼禾面前,逼着鱼禾吃了一些肉干,然后准备去安排田红发四人守夜的事情。
鱼禾趁着田红发四人不注意的时候,拽住了鱼丰的衣袖,低声提醒了一句,“田红发有二心,您该早做打算……”
鱼丰听到鱼禾提醒,略微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大手,盖在了鱼禾脑袋上,笑呵呵的道:“你都能看出来,阿耶如何看不出来。你放心,他在阿耶手里翻不起大浪。”
鱼禾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鱼丰明显又恢复到了铁憨憨的状态。
鱼丰现在这种情况,说好听点叫起义的义军,说不好听点,就是逃兵。
鱼丰已经不是汉阳都尉治所里的军司马了,官威在直线下滑,再用以前的想法领导手底下的人,肯定会出问题。
鱼丰笑过以后,收回手,跟田红发四个人凑在一起,商量起了守夜的事情。
经过商量,那个身高七尺汉子,守前半夜,田红发主动请缨,守后半夜。
身高七尺的汉子配着刀,出了山洞,守在了洞口。
鱼丰几个人回到山洞睡下。
鱼丰在睡前还特地脱下了甲胄。
鱼禾也跟着四个人一起睡下。
只是鱼禾躺在干草上,闭着眼,并没有睡。
他觉得鱼丰并没有将自己的提醒放在心上,他有必要自己想办法防着田红发。
万一田红发叛逃,去找那个什么大兴王张兴,很有可能会给他们带来一大堆麻烦。
鱼禾就在干草上躺着,熬着,一直熬到半夜。
身高七尺的汉子回到了洞内,轻声唤醒了田红发。
田红发背着弓前往了洞口。
身高七尺的汉子就躺在了干草上睡下。
鱼禾细细的听着,带到身高七尺的汉子呼吸变得均匀、悠长,他缓缓爬起身,从头上拔下了六根头发,搓成一条短绳,爬到了身高七尺的汉子脚边,将一头拴在了他脚上,另一头拴在了鱼丰脱下的甲胄上。
鱼禾觉得,田红发要叛逃的话,绝对不可能空着手离开。
他若是愿意空着手离开的话,恐怕早就叛逃了。
他之所以一直留在山洞里,跟鱼丰等人厮混在一起,肯定是想拿鱼丰的甲胄当投名状。
也许是田红发想在张兴手底下谋一个好职位,也许是田红发已经跟张兴私底下见过面了,张兴指名道姓要鱼丰的甲胄才肯收留他。
总之,鱼丰的甲胄对田红发而言,非常重要。
鱼禾只要守着鱼丰的甲胄,就能防着田红发。
鱼禾绑好了短绳以后,爬回了自己的位置躺下。
躺下以后,似乎又觉得不保险,又从头上拔了两根头发,绑在一起,一头拴在了鱼丰的甲胄上,一头拴在了自己脚上。
鱼禾拴好了头发,终于放心的躺在干草上睡下。
鱼禾睡下没多久,突然感觉到脚上一动,他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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