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上拍过去。
高崎一伸手,就把铁锨把攥住了,往怀里一带,铁锨就到了他手里。
二话不说,铁锨挂着风声,就朝着老摩托脑袋去了。
老摩托差点吓死,使出吃奶的劲往旁边一扑,铁锨又砸在铁工具橱上,铁锨把还是断做了两截。
这一回,高崎是故意打不中他。真打上,老摩托小命就没了,为这么个混混,再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不值得。
他还想和妻子将来好好过日子呢。
“有种你别走,你给我等着!”老摩托在不远处发狠。
高崎就把一边的铁棍抄起来了,举着铁棍就冲向了老摩托。
老摩托撒腿就跑,高崎就在后面紧追不舍。
像上一世一样,一直把老摩托追出了厂区,高崎才提着铁棍回来。
这回回来,不用去医务室处理伤口,直接若无其事地继续修理设备。
妻子已经不在工房里了,估计是委屈地回更衣室哭去了。
一边杨连海就问他:“你知道刚才那人是谁吗?”
高崎就摇摇头。
杨连海就大惊小怪说:“那是老摩托!老摩托你没听说过?”
高崎继续摇头,接着就说:“谁也不能欺负人!”
“这回,你这祸可闯大了!”杨连海就感叹。
高崎当然知道他打的是谁,而且,他知道后面发生的所有事情。
老摩托栽了面子,肯定不会算完。
就在这天下午下班的时候,老摩托纠集了五个和他一样的小混混,在厂区外面的公路上等着他。
那一次,高崎猝不及防,吃了大亏。
那时候,城市的触角还没有延伸到这里,公路两边都是麦田。
刚刚收割了麦子,田地里是一排排黄色的麦茬。
六个小混混,把高崎从公路上,一路打到麦田里,直到打的他昏死过去。
高崎住了一个月的院,才彻底痊愈。
他没有选择报警。
在混混们的眼里,挨了打不报警,不指望警察给他伸张正义,才是条汉子。
老摩托过来看过他,知道他没报警,佩服他是条汉子,要替他承担医疗费。
高崎是条汉子,他不报警,也不要老摩托的医疗费。
老摩托就知道,他遇到硬茬了。
一个月以后,高崎彻底恢复,腰里揣两条铁棍,挨个找打过他的混混。或在家门口堵着,或到对方工作的单位门口守点。
找着一个就揍个半死,除了老摩托老早看出不对,跑到外面躲了半个月,其余五个,全让高崎揍进了医院。
混混挨了打,属于干不过人家,活该,也不会找警察处理。
高崎堵不着老摩托,就告诉他父母,他不出来,就把他家给划拉了。
老摩托没办法,找到厂保卫处的副处长老岳,求他做中人,给他说和这个事情。
老岳年轻时候也不是什么好鸟,浑的很。
但他看到高崎的时候,也让高崎冷酷的眼神,给吓一哆嗦。
老摩托说的没错,这的确是一个狠人。
高崎狠,是让老摩托给逼的。
高崎讲理。他告诉老岳,只要老摩托不再骚扰陶洁,他就放他一马。
对了,陶洁就是高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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