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束花的中年男人闯了进来。
男人赫然是傅洪礼。
傅洪礼一看到坐在床上头绑绷带的傅修远,顿时抱着怀中的花痛心疾首地跑过去:“家主!怎么伤成这样了?怎么回事?谁开的车这么不小心!该死,实在是该死!”
“……”
全场一片沉默。
众人皆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傅洪礼,脸上都写满了一个表情:我就静静地看你表演。
孔昂只觉得恶心,看不下去道:“四爷差不多得了,我家主子还没死,您用不着哭的这么伤心。”
然而。
傅洪礼选择性耳聋,蹲在傅修远的床边一脸悲伤道:“家主……你可是我们傅氏的顶梁柱,谁出事你都不能出事,你要是出了事,咱们还怎么活啊!”
瞧,人家根本不带搭理的。
孔昂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是白白浪费了他一番口水。
苏天逸也看不惯傅洪礼这猫哭耗子假慈悲的做作模样,凉飕飕开腔:“傅家四叔,修远这可不是因为司机开车的问题,是刹车线被人恶意割断,若是让我们查到幕后黑手是谁,定要把他绑到砧板上,用斧头,一寸寸把他的身体砍成烂泥。”
语声平缓,吐出的话语却让人骤然脊背一凉。
苏天逸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目光却宛若啐了冰渣子似的,阴测测的表情又带着一丝懒洋洋,嗜血的事情硬是被他说出了今天天气真好的感觉。
明眼人都能听出他话中的威胁,包括傅洪礼。
“苏总这话说的偏颇不是,这海都有谁敢去割我们家主的刹车线,除非活得不耐烦了!”傅洪礼饶是不满地看了眼苏天逸,还哼了声。
苏天逸冷嗤,也不知是对谁笑的:“是啊,哪个不长眼的敢动修远,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拐着弯儿的骂人。
傅洪礼自是知道这话是骂他的,脸上不显山露水,余光暗中生恨瞥了眼傅修远,心想这一次怎么没有直接把傅修远弄死,害他还得再另谋计划!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一石二鸟的机会啊。
在苏家割断刹车线造成车祸,若是车祸没有弄死傅修远的话,那就派人进行二次谋杀,制造成车祸死亡的假象,到时等谁来查傅修远都是车祸致死,而车祸的原因是刹车线在苏家被割断,既能除掉傅修远又能嫁祸给苏家,此计堪称完美。
可就是这么完美的一个计划,偏偏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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