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回想过去漩涡一族的荣光,对比此刻的处境,眼神不由得黯然。
“关于你们的安排,首领那边已经给了详细的指示,我们会在鬼之国帮助你们定居,但那样一来,需要你们暂时性的隐姓埋名,也不能够暴露在公众视野之下。等到合适的时候,才能安排你们在阳光底下生活。”
因为漩涡一族的身份太容易招惹麻烦了,而他们的组织目前并不打算做一些引人注目的事情。
无论是收集情报,还是建设据点,都是在悄然无声之间进行。
“没有问题,我们已经做好隐姓埋名的准备了。”
漩涡一族老人并未反对那位首领的提议,不如说,也非常符合现在漩涡一族的情况。
以前涡之国健在的时候,还未有这种感觉,但随着这些年来的所见所闻,还有亲身经历过的惨痛,现在只要能够安稳延续漩涡一族的血脉就足够了。
“不过也不用担心,这个时间不会太长。对于我们来说,你们漩涡一族加入进来,也可以分担不少的压力。我们组织对于优秀的人才,一向是来者不拒。”
“我可以问一下,组织是做什么的吗?”
漩涡一族老人忍不住问道。
既然决定接受这个不明组织的庇佑,那么肯定要对组织的目的探知一二。
虫男给出一个很是无奈的笑容:“事实上,我也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干部,组织的目的是什么,我知道的极其有限,只能感觉到首领在做一件非常大的事情。具体是什么,你只能亲自去问我们的首领了,我也很好奇这个答案。”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语气中带有明显的敬畏之色。
漩涡一族老人默然不语,没有再问下去。
虫男见到自己的目的达到,也不打算在这里继续逗留。
“那么,接下来你们好好在这里休息一阵子吧,过几天我们会安排人把你们送到鬼之国,那是个很和平的国家,希望那里的和平可以扫去你们心上的阴霾。”
说完这句话,虫男就离开了房间。
外面的四名队员一直在等待他从房间里出来。
“安抚如何?”
“已经进来了,想要出去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组织的人情可不是这么容易还掉的,何况……”
首领还是一个研究狂人。
到嘴的肥肉,怎么可能吐出去。
他们听得出虫男的言外之意,都是会意一笑。
“不过,这些人对我们应该还有所隐瞒。”
虫男站在原地沉吟。
“隐瞒?”
“这些分散忍界各地的漩涡一族遗民,之间说不定还有联系的方式。通过这些人,我们也许可以找到更多的漩涡一族遗民,吸纳进组织里面。”
“放长线钓大鱼吗?”
“这也是首领的意思。总之先安抚他们,等看到我们的诚意,即使我们不主动提起,他们也会自己过来请求我们,告诉其他漩涡一族遗民的所在地,让我们解救他们的族人于苦海之中。”
如果是一般人,虫男并不会如此上心,但漩涡一族遗民就另当别论。
因此,双方的信任才是关键。
直接向他们询问其余漩涡族人的下落,很容易引起他们心中的反感,将之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微薄信任,消耗殆尽。
◎
阴暗潮湿的溶洞,这里看上去宽阔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整个空间都是密封起来的,没有所谓的出口存在。
一名身体虚弱的老人坐在用树木制成的木椅子上,脸上皱纹遍布,白发苍苍,身体即使是坐在木椅上也是佝偻的姿态。
长长的白发把右眼遮住,只有紧闭起来的左眼露出外面,神态安详的坐在椅子上休憩。
在他的背后连着一条类似白色条状物的物体,在白色条状物的另一端,则是伸向后方那无尽的黑暗之中,隐约可以见到巨大树木与果实的轮廓。
不多时,在老人面前的土地突然有小幅度的蠕动,从里面钻出来两个肤色苍白的人型生物。
老人眼睛没有睁开,却仿佛知晓面前有人存在似的,开口问道:
“还是没有确切的消息吗?”
老人的声音极为苍老。
但是这道苍老的声音响起之时,周围的一切都仿佛静止下来,成为黑暗中唯一响亮的事物。
“没有,监视长门的那名白绝,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间就消失了。其余白绝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那名白绝的下落。”
两名白色人型生物中的一个向老人回答。
“斑大人,会不会是长门发现了那名白绝的踪迹,把他处理掉了?”
而另一个白色人型生物,则自作主张的开始胡乱猜测起来,向老人汇报。
“笨蛋,从以往情报上进行分析,长门的轮回眼运用还非常稚嫩,凭借长门此刻的力量,可没办法察觉到白绝的踪迹。”
“可是除了长门,他的那些杂鱼同伴,也没有一个感知忍者存在,不可能察觉到白绝的踪迹才对啊。”
白色人型生物一脸费解的说道。
而且就算是感知忍者,也不一定能够发觉到白绝的踪迹,除非是特殊的感知忍术。
亦或者是类似白眼那种透视能力非常强的瞳术,对他们来说,反而比感知忍者要麻烦许多。
“长门那里继续监视,让阿飞也一起行动。另外,派几个白绝去木叶。”
老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下达了明确的指令。
“木叶?斑大人怀疑是木叶那些人?”
“不仅仅是因为白绝失踪的原因,我的时日无多,仅靠长门一人,还不足以推动‘月之眼’计划。我还需要一个能够代替我行动的代言人……去吧。”
老人的语气依旧轻慢,但却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慑力。
“是,斑大人。”
等到两个白色人型生物退下去后,老人睁开了紧闭的左眼,那是一只猩红色的三勾玉写轮眼,在昏暗的环境中尤为醒目。
“柱间啊……你所寄托的未来,根本没有和平的容身之处……这次是我赢了……”
黑暗中,传来老人带有遗憾的轻叹。
但是如此说,也无法向谁证明什么。
因为那个被他珍视一生,既是对手,亦是挚友的男人,早已经不存在这个世间了。
他缓慢的抬起手,轻触着胸膛。
被那个男人刺开的伤口,疼痛仿佛昨日刚刚发生一般,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缅怀的笑容。
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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