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竟然把门外看热闹的邻居都给吓跑了。
秦孟真专门挑着那些不会留伤痕的地方下手。
两人被打过之后,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入骨髓。但连皮肤上的青紫痕迹都找不出来。更别提什么伤口了。
两人惊魂未定,唉声不绝,秦孟真却一脸笑意盈盈地说道:
“我知道,你们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这回事发突然,我也没什么准备。若有什么招待不周之处,还请两位大哥见谅。
两位下次再来,我保证一定会好好招待。欢迎常来。”
两人连忙摇手推辞:“不敢、不敢……”
一边就艰难地挪动腿脚,退到了大门口,将门闩悄悄拉开,见秦孟真似乎并没有拦着他们的意思,便连滚带爬地跑走了,再不敢回来。
不知陈秀才是太小瞧了自己,还是太不舍得下本儿,竟然连县太爷、或者县衙的书办,都没舍得惊动,只找了两个平平常常的差役过来。
这不就是纯粹送菜么?
秦孟真轻蔑地撇了撇嘴,决定溜达几步,去看看陈秀才在干嘛,是不是在憋着什么大招。
结果,她溜溜达达地来到了陈家,就看到了令自己十分快乐的一幕:
陈秀才正在打躬作揖地对刚刚被自己爆锤过一顿的两个差役赔礼道歉,还塞了一篮子鸡蛋,两只老母鸡,一块儿碎银子过去。
陈秀才家的大门已经被拆了,院子里也是一片狼藉。
看来,这俩差役身体底子还算不错,恢复得还挺快,竟然这么快就有力气来找陈秀才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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