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听闻他们都被人打了。”有学子嘻嘻上前笑道,“且,被人打了,还不知道是谁干的,哈哈。”
“谁打的?”
有学子愕然问。
“他们都不知,吾又岂会知道?”
那学子摇摇头,亦是好奇不已,“吾还听闻,他们的脸都肿了快一天了,还没有消散……
而被打的学子,在大门前撞在一起,都不禁愣住了。
“陈兄,汝这是……被人打了?”有学子一边捂住脸,一边愕然问。
“没。”
那学子赶紧否认,岂会承认自己被打?
但大家相视一眼就心知肚明,接着满脸疑惑问:“看来汝等……可知道是何人做的?”
“哼,不要让吾知道,要不然!”
“简直胆大包天。”
“敢辱吾,吾必让他付出代价……”
十数名捂脸的学子一边走,一边义愤填膺说。
“这会不会是教谕?”有学子脑洞大开道,能够神不知鬼不觉打人,恐怕就只有书院的教谕了。
“无缘无故,教谕岂会打人?”
有学子连连摇头,看着同病相怜的学子道,“再说,教谕亦不会如此做,真是羞煞人了。”
他们一下子成为书院瞩目的存在。
这时,就连封青岩、牧雨、周昌等名声在外的学子,都纷纷朝他们投去诧异的目光。
“周兄,他们这是?”
封青岩诧异问。
周昌摇摇头,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接着道:“封兄,吾与诸学子创立了诗社,可是入吾诗社?”
“吾已是琴社的社长,怕是……”
封青岩摇摇头。
“可惜了。”周昌叹息道。
倘若封三鼎加入诗社,怕是能激励不少学子。
在这短短的几天,虽然书院只有三百余的学子,但已经创立不少学社。如封青岩和牧雨创立的琴社,戎韬创立的棋社,虞渊创立的书社,梅兰创立的画社,周昌创立的诗社,赫连山创立的乐社等……
至于颜山,除了莫名其妙被人拉入书社外,就如封青岩般整天泡在藏书楼里看书。
他看书比封青岩还要拼,有时在藏书楼看通宵。
……
“章老,可是知道学子是被何人打了?”
有教习亦好奇起来,毕竟是书院的学子,不能置若罔闻。
“此事汝不用管。”老教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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