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事?”
瞬间李儒就懂了,老爹这个说法,很明显就是在袒护啊,他理直气壮的说:“没错。”
顿时,李隆基拂面,你好赖说的委婉些,整个大殿,众臣群情激愤。
“李儒,你既然已经身兼重任,非但不去解决灾民一事,反而去尼姑庵寻欢作乐?你该当何罪!”礼部尚书白之礼颤颤巍巍向前一步,抬手怒斥。
一众大臣紧跟其后,大骂李儒不是东西。
抬了抬眼皮,这白之礼是这群人领头人,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李儒露出一口白牙,不慌不忙说道:
“该当何罪?”
“我身具皇家血脉,自然与父皇一样信佛,这番去尼姑庵正是替灾民祈福,如果说这都有罪的话?那听说你白尚书家还立了佛堂是吧?”
“这白尚书才是罪该万死!”
“你你,牙尖嘴利!”白之礼气的浑身颤抖:
“那还有你殴打禁宫侍卫之事,他只是行驶职责,为何要对他拳脚相向?你眼里还有没有规矩?”
李儒彻底无语,翻了个白眼,客套话都懒得说:
“白大人,你是不是脑残,禁宫侍卫是皇家的奴才,我打自家家奴才关你什么事?”
“再者,老子出个宫还跟老子要皇太后的手谕,特么的要是每个人都要手谕,累坏我祖母,他该当何罪!?”
冷笑一声,李儒不善的看着礼部尚书,这狗东西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当老子好欺负了!
“还有,白大人,以后你府上可别出现殴打下人的事情,不然,我可要向父皇好好弹劾你一本!”
礼部尚书白之礼被怼的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一群读书人面红耳赤。
李儒翻了个白眼,特么的,老子身具九年制义务教育,另加学前班,以及高中大学多年对骂buff加身。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区区十几个大臣,那还不是陨石撞鹌鹑蛋----摁在地上锤?
这时,宰相殷肱忽然向前一步,插话道:“这等小事,算不得什么,微臣倒是想知道灾民身在水火之中,太子殿下为何身具重任,却仍在东宫未曾动身?”
李儒看了看殷肱,若有所思,这厮,倒是有点儿能耐,不愧是能坐上宰相之位。
舌战群儒半天,李儒懒得解释辎重和雪地防滑轮的事情,一群垃圾,说了也听不懂,李儒只感到一阵无敌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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