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继业一听,冷哼一声,“这件事情不是皇上交给殿下您处理了吗,殿下何须来问老臣呢。”
瞧这老家伙,显然不乐意跟自己说。
李儒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面上还得继续讨好。专挑些能打动裴继业的话说:“小婿这不是年纪轻轻,第一次办这种事情,不好施展吗?再说了,我倒是无所谓,关键是这次流民数量众多,若是处理不慎,恐怕民生怨道,只怕到时候惹了父皇,万一派六弟那个心狠手辣的东西去接手流民一事,呜呼!我倒是不打紧,只怕六弟对流民可就没我这么仁慈了……”
李儒才不管别人怎么看自己呢,反正他就说自己仁慈。
裴继业听了,心里划过一丝担忧。
这太子殿下方才所说之事,也是他近些日子以来所忧思的,太子无能,之前大殿上的事情恐怕另有隐情。
皇上既然派了太子去办此事,万一太子没办好,众臣联合起来再参太子一本,皇上迫不得已,答应了六皇子那个提议,就不好了。
有道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为了流民们,他身为堂堂一国尚书,都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至于两个女儿……唉,只能委屈一下她们了。
“罢了罢了,当初你在昭阳殿为百姓暴打六皇子,我就为你叫好了。现在你既然想好好为流民们做点事情,我就看在流民们的面子上,暂时不跟你计较了。”
裴继业说着,从兵部,户部等方面,跟李儒分析了关于流民迁徙的事情,最后得出结论,都很可行。
唯独到了如何运输辎重一事上,犯起了难。
“你这小子倒是有些邪门歪道,总体来说比起六皇子提出的方案,迁徙流民是最顺应民心的,只是……”
裴继业扶了一把胡须,神色略显为难道:“如今正值严冬,传统的马车在雪地里,难以行进,这辎重运输一事却是难上加难啊。”
李儒原本只是将自己在历史课本上了解的方案在大殿上说了出来,狠狠打了众人的脸。
对于实际操作,根本就是毫无经验可谈。
尤其是比起工部尚书的裴继业,在这方面李儒简直就是一窍不通啊。听老丈人提起输运一事,他才一拍脑门反应了过来。
自己怎么把古代运输得靠马匹这事儿,给忘了呢。
兹事体大,李儒不敢再耽搁,连忙深深朝裴继业鞠了一躬,算是给了他几分脸面,忙说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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