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都算不得什么,毕竟我的宏图大志在此,注定了我这一生就是要吃苦耐劳的,不过母后当年我是亲眼看到您喝下了毒酒,也是亲自去给您送葬,您是怎么从宫里面出来的呀?”
黎笙有一些好奇,忍不住地问道。
“当年婵娟将哀家的毒酒调换成了假死药,喝下后虽然也会口吐鲜血,但是三天过后,哀家就会重新醒过来,婵娟找了一个尸体,和哀家的身体掉包,棺材扣上之后,便就再也没有人去查看过,哀家就这么被运出了宫,从此以后就一直在婵娟的那所小院里面生活,闭门不出,一藏就是这么多年。”
太后缓缓叹了一口气,简略地说了自己从宫中逃出去的过程。
“您当年是对那个宫女有什么恩情,让她竟然这般冒死帮您?”
“啊,在哀家看来,也许不是什么特别大的恩情,当年陈娟在御花园做洒扫宫女,身份有一些低微,那时候御花园出了些事情,管事的人,就想要把她推出来顶罪,哀家先知,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所以定死了要追查到底,最后揪出点后宫的一些腌臜事,婵娟的命也就保住了,哀家也没想到,她会将这个恩情记下这么多年。”
太后拉着黎笙的手,追忆起那一段过往,其实归根结底,她也是为了自己,不过都是些争宠的手段罢了。
想想那一段时间也是可笑,一国之后,和后宫这一些妃子们捏酸吃醋,揪到一点过错都要追查到底,最后搞得少时夫妻也离了心,连她的女儿也受到了牵连。
“不说这些了,总之哀家现在已经平安回来和你团聚了,不是吗?现在作为一个母亲,哀家还是想听一听,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皇后不想再回忆起那些过往,话锋转移到了黎笙身上。
“母亲想,女儿就给您说。”黎笙笑了笑,对母亲说的是对的,反正不管过程如何,总之现在他们已经团聚了,不是吗?
黎笙盘踞在太后的膝下,绘声绘色地描绘着这些年她在外征战时所见到的乡土人情和一些欢快的事情,专门挑一些轻松愉悦的过往,将一些心惊肉跳,险象环生的事情都剃了出去。
“哀家知道你是要报喜不报忧,很多事情都没有和母后说吧?”太后笑着听完后,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抚摸着黎笙手上长长的疤痕,心疼不已。
带兵打仗,起兵造反,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就算是黎笙不说,她心里面也能猜到一二。
“嘿嘿,母后您也说了,反正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我现在全须全尾,安然无恙地就站在您的面前,何必再去讲那些让你担忧的事情。”
黎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辩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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