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好主意!
外国关于诗歌的电影有好几部,如《死亡诗社》《石榴的颜色》等,但国内还没有一部。
于是调动起大家积极性来,这些不是编剧的诗人,开始构思他们的电影。
故事情节很简单。
吕燕京,居住在燕京市,这个和故乡有着相同名字的男人是一名年轻公交司机,和妻子陈倩以及一直京哈儿狗过着平淡生活。
他每天开着八路公交车从龙潭公园到六里桥士重复着相同的路线和波澜不惊的人生。
他的日常很简单:开着8路公交车,在常规路线上观察这个城市,从挡风玻璃观察他的乘客倾听他们交谈;
他在笔记本上写诗,但从来都没有想过将自己的诗句出版成册,他的唯一读者只有妻子陈倩。
遛他的京巴儿狗,偶尔去后海同一家酒吧小憩,喝同样的一款燕京啤酒,然后回到妻子身边,第二天,他们一起醒来。
相比之下,妻子陈倩是一名手工艺制作者,生活充满变化——她几乎每天都有新的计划。
陈倩每天回忆着不同梦境醒来,然后开始她一天的生活项目——做茶杯蛋糕、制作各式各样的手工艺品,甚至画着莫名其妙的画。
他们互相深爱,他支持她跳跃的充满活力的主意,她倾听他平凡的工作和不凡的诗作。
终于,有一天吕燕京答应陈倩将自己的作品印刷成册,他的生活是否会因此发生改变?
“你们这个剧本拍成电影,肯定会亏本。”
一周后,当散发着油墨香味的剧本打印出来,卢伟海皱眉说道。
“为什么?你看看这剧本,多有镜头感:平凡的街头拐角、酒吧、叠画的道路、遇到的各式各样的人虽然吕燕京每天都要经过这些地点,一次次重复非但没有无聊,反而生出一种诗歌的节奏感与美感”戈麦很不服气。
“导演可以用镜头代替了吕燕京的眼睛,丰富敏感的内心让他视线里如此平凡的世界也充满诗意,然后我们在镜头后面感受到了这份诗意。”
“当然,这需要一流的导演。”戈麦最后总结道。
“张艺谋来拍都不行,还是亏。”卢伟海冷冷回答。
“就让张艺谋来拍吧。”夏红军笑道:“他不擅长讲故事,但擅长用色彩和镜头。”
说完,夏红军掏出手机拨通了张艺谋的电话。
“张哥你拍的《我的父亲母亲》杀青了没有?”
“哦杀青了?在后期制作?准备在年底上映?恭喜恭喜,一定会大卖。”
“大卖?红军你就别埋汰我,不亏我就烧高香了。”
“嘿嘿那肯定能获奖,金鸡百花不在话下,没准还能抱个金狮,金熊奖什么的。”
“托你夏老弟吉言啊哈哈”
夏红军其实没说错,张艺谋这部电影的确获得了第56届威尼斯国际电影节最佳影片金狮奖。
两人闲聊了几句,夏红军这才说明来意,说写了个剧本问张艺谋有没有兴趣拍。
“行啊,把剧本传真过来我先看看。”
第二天晚上,夏红军接到张艺谋电话:“夏老弟,说句实话,剧本写的不错,票房肯定不会好,我拍出来一定会亏本,你知道我是不拍小成本电影的。”
“张哥,那你敢不敢拍?”
“这么好的剧本我为啥敢拍?只是哪个影视公司敢投资?”
“影视公司投资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去找。”
于是第二天早上,夏红军开车赶往乐优影视公司。
公司坐落在昆仑饭店西侧,燕京最繁华的地段之一。
大厦里来来往往俊男美女挺多,前台接待小姐自然认识刚进门这个衣着随意的男人。
公司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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