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昨天晚上躺在厕所门口的时候,他其实想了许多。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才小声的说:“好吧,如你所愿,如果你真想离婚,我不会像某些男人一样跪倒在你的裙角边,求你谅解,因为我从始至终就没有错。”
说完叶不凡关上了房门,秦梦涵不争气的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明明是他做错了,为什么他可以如此的理直气壮?
伤心不已的秦梦涵攥紧自己的拳头,细长的指甲都扎进了掌心肉里,说是对叶不凡一点感情都没有,根本不可能。
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几百天,生病的时候感受着叶不凡对她的照顾,当所有发生过的小事汇聚成江河,又全都一股脑的涌现在脑海中时。
她无法与这个男人完全的隔绝,她其实只不过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是没有。
叶不凡从这莫须有的罪名中走了出来,打开床头柜,将之前发现的金属球再一次拿在掌心仔细研究,他总是感觉这个金属球一定有东西。
甚至拿来手电筒仔细研究,可是这东西就跟魔方似的,根本没办法打开,他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智商不足,才会如此。
次日如旧,秦梦涵没有拉着他去民政局。
叶不凡当然也不会愚蠢到做出这样冲动的决定,毕竟这么漂亮的女人,耍些小性子也是可以理解的。
大清早叶不凡便在厨房弄得噼里啪啦,秦梦涵出门的时候他递过来一个保温桶。
“我知道你大姨妈很准时,带上。”
秦梦涵神情复杂,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接了过去,话到嘴边又给咽了下去。
看着秦梦涵离开,叶不凡见到了安世昆打来的电话。
“安总?”
“叶先生,我是安世昆,我父亲昨天晚上突发旧疾,和你之前你帮他治那样如出一辙,可是那一对白鹤早就已经收了起来呀,你帮帮我。”
叶不凡想想问道:“安老爷子在医院吗?要不然我过去看一看。”
“我父亲是在医院,只不过已经不在春江是在汉市的医院,我让人过去接你。”
“安总真会开玩笑,几百公里你打算派直升机接我吗?我自己坐车过去,把地址发给我就行了。”
他没想到安老爷子回家居然还得同样的病,这根本就是对他叶家传承的侮辱。
他不相信安老爷子在不接触邪物的情况下旧病复发,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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