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你永远不会明白,这就是我想反抗这世道的原因啊。”
萧承书僵跪在那里,唇辦颤动了下,没有出声。
“萧远,我不想恨你。”
她往殿门口走去,直到她打开门,直到再次关上的门隔绝了他的视线,他都没有再出声挽留。
他已经沦为她憎恶的这世道中助纣为虐的一人。
曾几何时,他惊艳于她的与旁人不同,庆幸遇到同样渴望自由,渴望无拘无束和平等的她。
他以为他们是一样的人,可现在,她已经将他远远的推开去了,今后的路,她再也不要他一起走了。
在姑苏的时候,他还抱着她会回来的希望,可现在,她那么清楚的告诉他,她不要他了。
强撑体力的药效过去,萧承书有些跪不住了。
他手撑着微凉的琉璃地,地面上的纹路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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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下起了雨。
傅景翊负着手立在檐下,面向滴滴答答的雨,听见开门的声音,转身看向她。
她出来后关上门的刹那,整个人都变得疲惫。
她行礼,傅景翊忙说不必。
她要走向雨里,傅景翊拿过身旁随从手里的油纸伞,给她撑起。
“他好像病了。”
清辞回忆了下方才萧承书的模样,是有点不太如意。而皇上这么说,是在试探她有没有动摇。
“这话皇上去跟长公主说吧,”清辞道,“恐怕没有女人比长公主更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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