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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之辈历来喜怒形于色,还以直爽为豪,这样的人真的活了几十年?还是这几十年里都遇不到一个教他做人的角色?
一声悦耳的轻笑将几人的目光吸引过去,清辞举起酒杯,对着月君笑道:
“前辈觉得,现在的江湖除了鹿血山庄还有可观之处,还有谁人上得了台面?”
其他两位闭嘴不言,月君一缕长须,哼了声,“就说女子一向见识鄙浅,果真如此。”
“我正是没有见识,再虚心请教前辈的,”清辞一脸无辜,“前辈为何恶语相向?”
她越装得茫然,月君越是气急。
“你那是请教?你分明在嘲笑我们!”
“前辈怎么会这样想,前辈难道认为自己确实不上台面吗?”
月君脸色别扭,这个时候还得死要面子。
“你去打听打听我揽月教在江湖上的地位,我揽月教当年可是……”
“我去哪儿打听啊,我只听人说起,过去的习武之人自诩不凡那是因为本事,如今有些人却只凭先辈留下的家业眼高于顶,摆不完的谱吃不完的祖宗本。”清辞说。
“你说谁!”
月君一拍桌子,猛地立起,“谁在吃祖宗本!”
谢昭不冷不淡的提醒,“这儿是鹿血山庄。”
鬼君生硬笑笑,举杯敬了敬谢昭,“庄主莫介怀,这位月掌门的性子一贯如此,并非有意不给您面子。”
这表面上是替月君说话,实际上点名的只有那几个字“不给您面子”。
月君没察觉鬼君火上浇的那把油,还真当他向着自己,痛快的与鬼君干了一杯,而后对谢昭高声道:“你跟我们能讨论出什么对策,不如让你身边这个钱袋子给你拨上千两黄金,没准能从鸟国皇子那把万华生抢过来!”
“再或者,你去把那个屠了济州堂的月夜煞给找出来!”
“这天下间,除了这两人,还有谁能敌得过鸟国皇子手下那个黑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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