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身边的人,甚至还利用我怀孕的长姐来威胁我。我摆脱不掉,甚至有些时候……我恶毒的希望她死了才好。清辞,我是不是很恶毒?”
清辞摇头。
愧疚原本锁住男人的好东西,可长公主用之过甚,又有病态的占有欲,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背负着太多无处可逃,怎么可能再爱上施加给他痛苦的女人。
“为什么说她的头疾因你而起?”
“那一年腊月父亲带我进宫,傅芸烟在御花园中叫住了我,让我陪她玩。我觉得她很烦,就提出玩捉迷藏的游戏,想趁机甩掉她。结果她在御花园的假山石里藏了整整一夜,别人喊她也不出来,她躲得很好,只等我找到她。可我……早就回了萧府。”
清辞忍不住埋汰,“你有点坏。”
萧承书点头,“寒冬腊月的,她被找到的时候发了高烧,模模糊糊的喊着我的名字。于是所有人都认为她喜欢我,先帝特地召我进宫,而我自知做错了事,自请照顾她。”
他眸光悠远,仿佛回到了那年。
“她睡了三天才醒来,浑身都不舒服,却对我诓她玩捉迷藏的事绝口不提。那时候,我觉得她很善良,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
所以长公主是因腊月天的那一夜,落下了稀奇古怪的头疾。
小二在此时端了酒菜来。
清辞给他倒了杯酒,推到他面前。
“你我一样,曾经都有块肋骨放在心上。”
她先干为敬。
“拔掉这块肋骨不容易,萧远,你舍得?”
萧承书举杯,“离了金陵城,我再不想行医,我们男耕女织一世,可好?”
“不好。”
清辞摇头,“我不会任何女工,我不要织绣。女耕男织的话我可以。”
萧承书被她的“不好”打击得不轻,听到后来的话,又乐不思蜀。
“耕和织都我来也行,只要你不嫌弃。”
清辞两杯酒下肚,很快就有点上头,“喂,我忘了你喜欢果酒。小二!来坛果酒!”
她这一嚷,视线往小二那一瞥,瞧见了不得了的东西。
清辞猛得站起,摇了摇萧承书的肩膀,“你看,那个是不是齐兴?”
萧承书顺着她目光,看到齐兴搂着一姑娘正往楼上去。
楼上有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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