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
清辞又道:“太师府与太子是同气连枝的,攀上这样的亲事,真不会连累太子被皇上怀疑野心吗?”
秦承泽低低笑了一声,“怀疑了那又怎样,南境多年规规矩矩的,太子亦占尽人心和朝臣拥护,皇上还能无凭无据的废了他。”
清辞手上一顿,稍拧眉头。
“你忘记中郎将是怎样被灭族的了?你们会的套路,皇上能不会?”
中郎将与太师政见不同,又分担了部分兵权,秦太师便命清辞将栽赃之物放在了中郎将府中,又披露他与敌国联系的蛛丝马迹,致使抄家灭门。
这样的事儿,官场上并不少见。
秦承泽道:“皇上与太子到底是亲父子,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只要他没有真的谋逆,皇上不会对他如何的,这天下本就会传给太子。”
清辞哑口无言。
说多了,没准秦承泽还当她是嫉妒南淮郡主,见不得他娶呢。
只是天无二日,皇上也正当壮年,如今朝堂之上以成了太子说一不二的境地,皇上怎可容得下这样的太子和太师府?
道理都懂,只是敌不过野心二字。
“阿辞,留在我身边。”
清辞点了下头,她从来没想过离开秦承泽。她会一世效忠他,保护他,只是再也不会把他当作自己的爱人了。
他不属于她。
秦承泽见她点头,眉眼间终于有了笑意,抓起她沾着药的手按在自己赤条条的胸口。
“感受到了吗,它只为你跳动的。”
清辞疑惑的歪了下头。
人的心不都这样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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