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李游书跟柳仕良从外面回来,各自面色凝重地回到了别墅,向欧阳兄妹汇报情况。
“杀手应该是提前在车上埋入了炸弹,小关点火的动作激活了引爆装置,所以还没到车库的关恩昊幸免于难。但坐在后排的小关的母亲当场去世,小关身体大面积烧伤,抢救了十多个小时之后也去世了。”李游书站在床尾,向欧阳知复述着他今下午去打听到的关于关雎的消息。
欧阳知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手边的抽纸还剩垫底的三四张,床下则扔着一地的纸团和空纸包。她听着李游书的复述,心里不由得阵阵抽痛,眼泪又止不住淌了下来。
李游书见状紧皱眉头,迈步走到床边去,伸手轻抚着欧阳知的背:“我不是故意让你伤心,我觉得你一定是想知道前因后果的。”
欧阳知点了点头,用手背擦着眼泪,想要开口说话,可是嗓中却堵成一团,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李游书见她哭得伤心,又怕她用手把眼睛揉坏了,便抽出那最后几张抽纸,十分细致地给欧阳知擦着眼泪。欧阳知神魂落魄地发愣,忽然又好像被电击似的猛地一抖,扭头看向李游书,双目失神地向他问道:
“也就是说,昨天我们在开派对的时候,小雎正在手术台上,是不是?小雎身受重伤的时候,我正喝得像个傻蛋一样,对她的事情一点预感都没有?”
李游书闻言心里一紧,没有回答欧阳知的问题。
见李游书默认,眼泪又从欧阳知瞪大的眼中唰唰流淌下来。愣了片刻,她双手抱住脑袋颤抖着哽咽起来,更加用力地将自己蜷缩起来。
李游书见状连忙劝道:“不是你的错,欧阳。这……不是你的错。”
欧阳知已经哭得没有了力气,径直一倒瘫靠在了李游书身上,两手却仿佛落水者一般死死拽住他的衣服,也不顾满脸的眼泪鼻涕,将自己的脸埋到他胸膛上放声大哭起来。
“我答应她的!我们都答应她的啊!”欧阳知越想越是哭得不成模样,连声音都因为剧烈的颤抖与哽咽而变得听不明白,可那自责的话语却又被李游书清清楚楚、一字一句记在了心里。
“我对不起她,我对不、对不起……我姓欧阳又有什么用,我、我连自己的朋友都救不了!我连我最好的朋友都救不了!!”
李游书听到欧阳知那悲戚的哭嚎,又回想起关雎那古灵精怪的可爱模样,眼中不由得也噙出泪来。怕自己的眼泪会加重欧阳知的悲伤,他连忙闭上眼睛将其强憋回去,轻轻抚摸着欧阳知颤抖的后背,陷入到一阵悲痛与自责的沉默之中。
艾琳娜悄悄躲在门口看着二人的身影,又看向欧阳知柜上那张与关雎在北海道漫天大雪中的合影,也轻叹着悄悄退出了门外,与爱丽丝一起向后厨去了。
另一边,听过了柳仕良的回报,欧阳思明白了事情的经过,靠坐在办公椅上怔怔地点着头,又扬起脑袋来看着天花板,一圈又一圈地转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所以说是我欧阳思的过错,是我害得我死鬼老爹在世唯一的朋友家破人亡、绝子绝孙……”
看着欧阳思喃喃自语的模样,柳仕良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劝慰的话,便例行任务继续说道:“少爷,负责关恩昊的杀手也找来了。”
“嗯,”欧阳思点了点头,“请进来。”
柳仕良打开门冲外面招呼了一声,一位矮瘦的男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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