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怎么赌?”
杜硕书也就是说说,他根本就没想过赌注,初六这么一问,他反而愣住了。
少顷,结结巴巴道:“若是你输了,跪在杜府门口磕三个头。若是我输了,杜家为你做一件事······”
“你能代表杜家?”
吴靖源突然道,“你一个庶子也敢说大话,你爹和你哥知道你这么说,会同意吗?”
扎心的一箭射出,杜硕书瞬间跳脚,大声解释道:“我是嫡子,不信你到杜府去问。大娘走后,我娘已经被父亲定为夫人······”
初六假装不理解,故意天真地问道:“杜硕书说他娘已经是夫人······什么意思啊?难道从前不是吗?”
那个被杜硕书骂过的举人站出来,大声道:“这个我清楚。他娘是杜老爷宠妾,杜大娘子病逝后,她一直缠着立为夫人,但杜家上下没人承认他是嫡子······”
“出身不正,跳得再高也枉然。”
初六笑道,“这人若自卑了,就会一直找存在感。难怪杜公子吃这么胖,若是吃不胖,谁会看得见一个得位不正的嫡子······”
见自己的家底被抖出来,杜硕书气急,连声质问道:“不敢赌就说不敢赌,转移话题有意思吗?我是嫡子还是庶子与打赌何干?”
“关系大了。你代表不了杜家,你输了,杜家怎会为我做一件事?”
杜硕书道:“那就换个赌注,谁输了,谁就跳到京城的护城河里一炷香时间······”
“好,我答应你。”
不等杜硕书说完,初六满口答应。
苏彪听后,笑出了猪叫声。
悦兮不解道:“苏彪,怎么了?”
“谢书贤水性极好,在水里呆几个时辰都没关系,这个死胖子在水里呆一炷香时间,淹不死才怪······”
“他还会水?”
“对!”
苏彪低声把初六救他的事说了一遍。
悦兮听后道:“你再敢臭屁我,我就告诉谢书贤不要救你,淹死去······”
额?
苏彪气得瞪大眼睛,随即又笑了。
你说这话不顶用,救人是八年前的事了,你说了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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