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紧张而激烈的对弈中。
复盘到最后,二人叹了口气,视线离开棋盘。
楚昭南喃喃道:“你我远离朝堂,在学院逗留,就为替大炎朝培养人才······秦相,谢书贤若有机会进入朝堂,会支持我等主张么?”
“昔日的秦相已死,老夫现在叫闻敬儒,是州学祭酒。”
提起朝堂的事,闻敬儒眉宇间不由笼罩一层阴霾。
想想自己多年呕心沥血的付出,终是被皇帝和反对者抛弃,恼火更甚。
随即又轻叹一声道:“可惜他还是个孩子,他未来的路,定是宽广辉煌,而你我······怕是赶不上那时候了······”
楚昭南又道:“秦相还回京城吗?”
闻敬儒摇摇头道:“不去了,老夫心已死,就在这里教书育人,为大炎培养人才,也算不负此生所学。”
楚昭南劝道:“你去京城,完全可以做国子监的祭酒。”
“做国子监祭酒,还得和那些人作斗争,内耗损伤的是大炎的根基。这儿没有权力斗争,能让我心归于宁静,培养英才,亦不失为另一种报国之道。”
闻敬儒淡然道,“倒是你,应该回京城去。你是郡王,多少双眼睛看着呢。你离开京城,便是给陛下添堵······”
“一大家子在京城为质,谁还不放心?你们都出来了,我一个人呆在京城太憋屈······”
楚昭南正说着,闻敬儒突然兴奋道:“我有办法解他那一步棋了······”
二人视线又回到棋盘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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