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他对象是我妹妹,关系户。就是你们刚才讨论这腿玩三年的那个。”陈建军呵呵一笑。
“咳咳,您别介意,先给瞧病”
几人顿时老实下来。
等到父女二人坐下,陈建军拿出两个大白兔奶糖,才看到父亲正在跟小姑娘打手语。
“她听不到?”
陈建军眉头一皱。
“对,生下来就这样,这些年我便走各地,不知道花费了多少,都出在这方面上了,却没有任何气色。
大医院,小诊所,老医生,都看过了。大医院的医生说,治不了,得买什么国外的机器才行。
哎!这不是我一个亲戚在厂里干活,打听到了您的事迹,这才想着来找您给看看。”
这位父亲老手布满茧子,拉着小姑娘的手,满脸的疼爱,但是却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看着陈建军这么年轻,心里也没多少希望,完全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现在正儿八经的老中医可不少找,大多数都在山里。我试试吧,而且,丫头面色不好,是常年服药导致的。”
陈建军拉着小姑娘打量了一下,微微一笑。
“邓新华!去厂里把我的药箱给我拿来!”
“来了!”
林萱背着药箱小跑过来,到了饭点了,她跟李瑾娴又来了,而且很有先见之明地拿来了药箱。
陈建军哈哈一笑,这丫头总是能给他带来惊喜。
打开药箱,取出针灸包,进行了一番消毒,然后隔着栏杆给小丫头施针。
“让丫头别动,不用害怕。”
这位父亲打完手语,紧紧搂着闺女。
“我不怕的。”
小姑娘看完手语,面色坚定。
“勇气可嘉!”
陈建军点点头,开始施针探穴,一边还观察小丫头的状况。
“邪了门,还真能给聋子扎好了?”
旁边有牢友不信。
“谁知道呢,瞧着呗。”
足足行进了半个小时,陈建军终于停下手中动作,但是小丫头还不见好,她的父亲已经失望了。
“陈科长,还是感谢你,诊费多少?”
“我不收诊费。”
陈建军摇摇头,对着小姑娘笑道:
“丫头,叔叔是不是好人?连你的诊费都不收。”
谁承想,下一刻小丫头愣住了,头上顶着银针,不可思议地看着陈建军。
“叔叔,是好人!我,我能听见了!爸!我能听见了!”
姑娘的父亲万万没想到,此时喜极而泣,父女俩相拥入怀。
“好了,我要撤针了。丫头,恭喜你啊,从现在开始,你将拥有新生活了。”
陈建军将银针挨个撤掉,消毒后重新放回了针灸包里。
“谢谢叔叔,谢谢叔叔!我的新生活就要开始了!”
小丫头高兴地来回跑动,此刻的每一种声音都像是天籁之音,让她格外惊喜。
“哟!真神了!”
一群牢友大惊,就连林萱和李瑾娴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哥,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来自古老而又神秘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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