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大爷,您这话说的,我连个科长都不是,哪来的主任啊!我可没胆子来视察您这边。”
陈建军笑呵呵的。
“你在医务室,早晚都是主任,早叫晚叫都一样!”
秦大爷很给面子。
“那就托您老的福了。秦大爷,这是我今天刚做好的膏药贴,都是外敷用的。
您可瞧好了,绿色的是贴外伤的,谁划伤流血了,就贴这个。黑色这个是贴没流血的,发红肿胀就贴黑色,千万不要搞混了。
每种五贴,要是快用完了,您再派人跟我知会一声。”
接过膏药贴,秦大爷乐了。
“哎,小陈,我记住了。还得是你惦记着咱们呐,我看这个发言的厂代表啊,非你莫属!”
“嘿,老秦,我看这小子属于是临阵磨枪,知道要选代表了,这就拿着好处来了!”
旁边另一位大爷走过来,对着陈建军就是一通嘲讽。
不是别人,正是二大爷刘海忠。
听到这话,陈建军懵了,啥人啊这是!自己好心来送膏药贴,这货竟然这么说他。
“我就算临阵磨枪,也得有功夫不是?这些东西难不成是刚才一眨眼的功夫弄出来的?”
陈建军瞪眼。
“老刘!你这是什么话?小陈送来膏药贴,你咋好心当驴肝肺哩?小陈,别理他,这个人情咱们第一车间记下了,以后有啥事你招呼!”
秦大爷训了一顿刘海忠,让这个第一车间的‘二把手‘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老秦,你这话啥意思?我好心当驴肝肺?而且你把咱们车间当自己的了?让他招呼啥?”
刘海忠不服气了,他本觉着,老秦马上退休,下一任主任就轮到他了,故此现在越来越跟老秦对着干。
眼见秦大爷要吃亏,陈建军冷哼一声。
“二大爷,你还真别拿厂医不当干部,有本事这膏药你别用,而且今后有事别找我,自己去医院!
不过我倒是想问问,你顶撞领导,是不是有点太拿自己当回事了?秦大爷,我看你现在就撤了他班长的职位,厂长肯定批!”
听到陈建军这话,秦大爷瞬间不想跟刘海忠说话了,急忙点头,摆了摆手。
“对,我现在就去找厂长去!”
听到这,刘海忠急了。
“哎,老秦,我这不是话赶话吗,你别啊!”
眼见秦大爷占了上风,陈建军使了个眼色,自顾离去了,将膏药在其他车间全部分发完毕。
等回到医务室,却发现多了一个人。
“咦?赵姐?您怎么过来了,有事你说话,我去找您啊!”
来人正是杨利军的夫人赵黎,陈建军急忙搬了凳子。
“小陈啊,我看你这个称呼得改改,按年龄来讲,怎么得叫声婶子或者姨的。”
赵黎坐下,呵呵一笑。
“您这话说的,让我喊厂长一声叔,我没啥,但是您这么显年轻,叫婶子实在说不出口啊!”
陈建军嘿嘿一笑。
“油嘴滑舌的。”
赵黎佯装生气,随即说起正事。
“我一个朋友的女儿最近有点不舒服,想让你帮忙过去看看,不知道你有空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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