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闹声,估摸是棒梗被抓住了。
陈建军充耳不闻,一路赶往了轧钢厂,虽然心里没底,但是成不成的也得试试。
一路上行人匆忙,这个时候还没有那么多的五彩缤纷,而是青砖灰瓦,大院高墙,大家都穿着古朴深色的衣服。
真立身在这个世界时,才能切身体会到老式电视机里的灰白画面是什么样子。
到了轧钢厂,陈建军打听了一番,前往了人事科。
按理来说,轧钢厂厂医这个职位,一般没有人会应聘,是急缺的岗位。
有点实力的,都会去大医院,毕竟薪资待遇可比大医院差太多了;而没水平的,厂里自然也不会要,啥都治不了,还不如去医院省事。
到了人事科办公室,科长上下打量了一番陈建军,捋了捋山羊胡,摇了摇头。
“你小子成天偷鸡摸狗,喝酒打架,也想来厂里聘厂医?拿咱们厂当什么了,你家后花园吗?”
陈建军眉头一皱,心中叹息。
以陈建军的祖业来说,还是极为适合的。
只不过陈建军站在了对方的角度去考虑,说得也有道理,任谁也不想这么一个人来厂里干活,还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岗位。
无奈之下,陈建军走出了轧钢厂。
乘兴而去,败兴而归,这么注重名声的时代,自己名声还不好,这开局简直了。
等回到大院,陈建军看到了一群人围在自己家门口。
有被偷了鸡鸭的两位悍妇,还有贾张氏带着孙子棒梗,以及一大爷等人。
“陈建军!姓陈的!是不是你偷了鸡鸭,让我家棒梗顶缸!你个绝户玩意!说!刚才是不是出去销赃去了。”
贾张氏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对着陈建军破口大骂,准备把鸡的事诬陷给陈建军。
也巧了,陈建军去了趟轧钢厂,给了她一个诬陷的理由。
不过看到她满嘴流油,陈建军就知道,那只鸡被这个肥婆享受了。
也不赖别人,棒梗这小子好的不学,谁也没辙。
“棒梗,你家刚才吃的啥?”
“吃的”棒梗一下子愣住。
陈建军白了一眼。
“棒梗奶奶,你家吃的啥,棒梗为啥不敢说?
倒是你满嘴流油,你儿子都没了,你上哪能吃得上肉去?咱们不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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