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王法啦!”
婉娘爷爷半倒在祠堂前砖石地上撒泼,痛苦哀嚎,观去好不难受!
眼下,村中大半村民叫这么一闹,都乌泱泱聚拢到祠堂前。
有老妪说三道四,忙扯闲话的,亦有愤愤不平,握拳叫骂替老汉帮腔的,场面乱糟糟,搅的甚是热闹。
居中,齐大勇满面淌着血,被村民五花大绑抵在地上,身前三五个农家汉子将其押住!
大勇不甘,这当口又瞧出此处所在正是村中祠堂,其唯恐与那萧靖川碰上,遂使着吃奶的力气,玩命挣扎,以图速逃,再晚恐就来不及了!
但纵他如何念头,己身已被绑成这个鸟样子,其身前那三五汉子也不答应啊!
他较劲越甚,那村汉们越发狠制他,分毫不让,绝不让他有半分挣脱可能!
“咳咳!”
“怎么回事?!”
“乱糟糟的,成何体统?!”
老族长自祠堂出来,咚咚几声拐杖杵地的声响,厉言整肃秩序。
那村民们瞧着族长出面,一个个老鼠见了猫似的,忙停了话头,毕恭毕敬站好,国法如何暂且不论,在这山洼洼里,村内族规才是最治人哒!
“哦,老族长!”
“刚已问清,乃是眼下绑缚这个外男糙汉,偷混入村中,假借事由将顺喜爹骗出去沽酒,自己则,则将顺喜那哑闺女婉娘给糟蹋了!”
“这不,顺喜爹正在这儿闹呢!”
闻听族长问言,村民中忙走出一壮年汉子,恭敬回说着事由,以交族长查办。
“这,这外来的汉子怎么满脑袋是血?!”
“你们打他啦?!”族长老眼瞧向现下被绑住的齐大勇,忽开言再问。
“啊?”
“没,没有,他这伤是顺喜爹拿扁担打的,我们旁人没动家伙,只是将他制住!”
那回事的壮年听族长此问,一时有些怔住。
不曾想今日这族长怎得这般反性,这要搁平时,宗法族规在上,老族长严厉的紧呐,不说直接上刑吧,但总不会临事要去担心什么犯夫伤情。
“恩,呵呵,原来如此!”
老族长行止反常,眼下,村中出了这等伤风败俗的浑事,他非但未即刻大发雷霆,从重拿办,反而是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古怪摸样。
这般事不关己的态度,围拢在祠堂前的村民不解其意,萧靖川心下却跟明镜一样。
之所以老族长不表态亦不再言语的顿在那里,还不就是在等萧郎出手呢嘛!
见势,萧靖川不得不前踱几步,于众目睽睽之下,朝那被绑缚的汉子行去,验看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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