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四面漏风的电梯。
到达了楼层后,王健只感觉地上黏糊糊的,鞋底被什么东西粘住了,整层楼,只有一个房间的门是打开的。
走了进去,王健看到了半靠在椅子上的陈友,右臂断裂,道袍半边都被扯碎,猩红的血液遮盖住了道袍上的纹路。
“来了?”
“嗯。”
陈友将手中烟头掐灭,站了起来,甩着空荡荡的衣袖来到窗边。
王健紧跟其后,透过窗户一眼看到了在楼顶上聚集的人群,哦,不,那算不上人群,以及一个鲜红的纸人,呈半跪姿态,仰头望着天空。
“他们只是想活着,他们有什么错呢?”
“活着是不能以他人活着作为代价的。”
“你还活着,当然可以这么说。”
“我就算死去了,也依旧会这么做。”
陈友笑笑,转身看着王健,“听到了没,大英雄?”
嗯?还有其他人在?
王健环视四周,发现一股白色的内力从自己身体中蔓延而出,在空中凝聚成一个人形,是包租公杨过。
“听的真真的,小王啊,你这么说可有点过份了,我们只是不管而已。”
“不管就是纵容,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支持,如果抢银行无人管,那么劫匪将遍地开花!更何况,你们不只是不管,还是不让别人管。”
陈友和杨过相视之间,哈哈大笑,笑声把灰尘都给震下来了。
王健摸不着头脑,他们这是被自己说服了?自己口才这么好?
“你可千万别去当谈判专家,人质会哭泣的。”陈友点起一根烟。
“而且你说服我们两个没什么用啊。”杨过接着说道。
陈友配合着拿出一个小瓶子,在桌面上转了过去,“牛眼泪,涂到眼皮上,看看外面。”
外面有什么?王健拿起瓶子有点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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