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到这里,妇女拍着胸口,心有余悸。
“我听说她后来吞药自杀了,人是救回来一口气,一直在医院躺着,你说这被人说两句就闹到自杀,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就是就是,说两句怎么了,大家平时不也这么说的,她就是自己心里有鬼。”妇女的同伴们附和着。
“她那个女儿也是,好像是苍大的学生吧,她一个学生也不见和谁借过钱,哪来的药费给她妈治病的?听说住的还是什么icu,住那儿一天可贵了。”
“没准就是被包养了,要不就是干拉皮条的,反正干净不到哪儿去,她妈不也是拉皮条的时候才怀了她的,母女俩都是一路货色。”
说着说着,几人的话头不知怎么的转到了傅宴西身上。
“你看那边那个男的,穿的人模狗样的,说不定背后是干什么的,现在男的都能去卖,还叫什么牛郎。”
红衣妇人越说越起劲。
“还有他旁边那个女的,一看就是山沟沟里来的,土了吧唧的,和一个牛郎搞到一起……啊!”
妇人的话还没说完,突然一杯滚烫的水泼在脸上,烫的她哇哇直叫。
“烫死我了,是哪个王八龟孙,生儿子没腚眼的…”
妇人抹着脸,抬起头,刚出口的连珠炮像是被 插住脖子的鸭子一样戛然而止。
她的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男人,男人手里的茶杯还没放下,显然刚才那一杯热水就是他泼的。
只见男人周身气度不凡,俊美的脸上阴云密布,一双慑人的眼睛看着她,冷的不带一丝感情。
可不就是她刚才讨论的对象。
妇人打了个哆嗦。
“干,干什么,你这么做可是要赔钱的。”
“对!你看我衣服都不能穿了,脸被烫的这么严重,得赔钱!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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