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手持兵器,陪着云中子、雷震子、女魃来到蚩尤军营前。
黄帝命令道:“叫阵!”
军士奉命扯着嗓子就骂上了:“葛二两有种的就爬出来。”
“葛二两滚出来受死。”
这些军士又很有节奏地骂着各种难听的话。
蚩尤的军士马上报告给葛二两,葛二两一听火冒三丈,吼道:“开门迎敌。”
黄帝的军士正在起劲地叫骂,忽见营门大开,冲出一队人马,一字排开,形成阵列。
两军对圆。
黄帝放眼望去,中间一人骑在一匹逍遥马上,酒糟鼻烁烁放光,小眼睛滴溜溜乱转,一看就是葛二两。黄帝刚要把葛二两指给云中子看,但云中子性急已经飘到了阵前,黄帝只好作罢。
云中子一看,冲出一队人马在面前一字排开,脚尖一点地,忽忽悠悠飘到了阵前,一扬拂尘,打了一个稽首,道:“贫道此来,就是要缉拿葛二两,与其他人无干。”说完,又大声吼叫道:“哪位是葛二两,滚出来!”
葛二两一听,跳下逍遥马,还没等说话,雷震子就嚷开了,用手一指,尖声尖气地说:“师父,那个满脸酒糟鼻子的那个就是葛二两。”
云中子顺着雷震子手指的方向一看,乐了。这家伙就是葛二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就是大将军吗?他马上又收住了笑容,云中子就是这样,笑的时候不多,即便笑也是一闪而过。云中子又瞪大眼睛用怀疑的眼神仔细看了看葛二两,一张大饼子脸,八字眉,小眼睛,蛤蟆嘴,中间一个大大的酒糟鼻,犹如危峰兀立,突然耸立在脸上,鼻子头圆润油亮,红光闪闪,犹如明灯一般。肥衣肥裤大裤裆,脚蹬一双大傻鞋。怀里还揣着一个大酒瓶子,一看就是一个酒鬼。小眼睛泛着邪光,一个劲叽里咕噜乱转,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这家伙也不比我徒儿好看到哪去,就这副嘴脸也能当上大将军,太可笑了。
云中子打量葛二两的同时,葛二两也在打量云中子。只见这个老道头戴青纱一字巾,一身道袍,宽袍大袖,手执拂尘,肋下一把照妖宝剑,满脸杀气。眼睛渐渐眯成一条细线,放射出一道凶光。这凶光寒冷瘆人,似乎一下要射进人的心底。在这凶光的背后,又有些蔑视葛二两的味道。从这个老道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他对自己这张丑脸很是瞧不起。葛二两的心中涌起一股强大的怒气,你不是瞧不起我吗?我一定让你看一看什么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葛二两最讨厌有人说他酒糟鼻,而雷震子竟然在大庭广众之间,众目睽睽之下,大声嚷嚷着说“那个满脸酒糟鼻子的那个就是葛二两。”拿他的相貌开涮,当众羞辱他,使他无地自容。这使葛二两非常恼火,一下变了脸色。这一生气,红红的酒糟鼻一下变成了紫茄子色,这就更难看了。本来就一张丑脸,变得更加惨不忍睹,没了人样。
“葛二两,贫道与你无冤无仇,你因何打我徒儿?使我阐教蒙羞。”云中子指指点点地责问葛二两。
葛二两不认识眼前这个老道,那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倒有点眼熟,强压怒火,耐着性子问道:“你是谁呀?”表面上很平静,还掏出大酒瓶子,一仰脖“吱溜吱溜”喝了两口。
“他老人家就是我师父。”雷震子隔了老远又尖声尖气地喊道。
“对,我是我徒儿的师父。”云中子用戏谑的口气说,跟没说一样。他说话的时候眼睛望天,傲慢得很。根本没看葛二两,也不用看葛二两,因为他根本没把葛二两放在眼里。
“你徒儿是谁?我何时打了你徒儿?”
“他徒儿就是我,”雷震子又尖声尖气地大叫起来,“咋啦?不认识啦?我就是雷震子。”
葛二两这时才仔细看了一眼雷震子。啊!想起来了。在通往空灵谷的路上,他遇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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