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道:“吓了你们的狗眼,这位是同国公,大帅也是你们能拦的!”
保安司的卫士也是硬着头皮回道:“大帅管得了军卫,却管不到保安司,保安司是直属政事堂的。”
哼,郑仁泰哼笑道;“那逆子,还真的养了两条好狗!”
听到门口闹腾,郑山雄也走了出来,瞧见郑仁泰,也会冷冷笑道:“这不是我亲爹吗?”,随即摆了摆手,示意卫士退下。
“既然来了,亲爹,您里面请吧!”
郑仁泰当然看得出来,这小子话里藏着讥讽呢,但他今天来,不是置气的,随即撩起下摆,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来到正堂,瞧见堂上挂了一块御笔金匾,上面写着宵衣旰食四个字,也是不知道圣人是怎么能将这样的评价,给这样一个混账。
“老夫听说,你在御前领了保安司的差事!”
“是啊,陛下体念我亡命江湖多年,觉得我有功,所以封了爵,赏了官邸。”
虽然,他是郑仁泰的长子,但毕竟是庶出,家里的爵位、财产,跟他还是没什么关系的。当然,郑山雄也不在乎,因为他是天子的嫡系,同国公府有的,他都会有。
“不行!保安司的差事太重,你做不了,还是上表辞了吧!”
郑仁泰可不是开玩笑的,营州都督周道务,还是皇帝的妹夫,天家驸马呢!可就因为犯了错,还是不贬了出去。天子,是个严君,眼睛里是不揉沙子的,郑山雄这样的浪荡子,用不了几个月,长安就得乱套,那时候他怕是连命都保不住,知不知道!
“命?您关心我的命,那还真是好笑!我沿街乞讨,与猪狗抢食的时候,没看您在乎我的命啊!”
“您还在乎我呢?我娘死的时候,连个棺木都没有,像条狗似的被破布裹着就下葬了,您还记得我是怎么求您的吗?”
“哦,我明白了!同国公,郑大将军!三朝元老的您,是怕被我这个不孝子给连累了吧!”
“您还别怕!就算我失职,到了被砍头的地步,也连累不到您!”
郑仁泰哼了一声:“别不知好歹!你现在能活蹦乱跳的,那是祖宗的庇佑,人不可能一辈子走运,明白吗?”
走运?郑山雄摇头苦笑,当即解开身上的紫袍,露出了伤疤纵横前胸:“亲爹,这就是您说祖宗保佑?”
郑山雄是没上过战场,也没有郑仁泰那样的大将之才,可以指挥千军万马!
但他这二十年也没有虚度,大江南北,城市乡村,他的江湖路,是用一道道伤疤闯过来的。明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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