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
“那就是萧老头瞧我们兄弟不爽!他!”
李愔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李恪冰冷的眼神,也是瘪了瘪嘴,蹲到了一旁,拿着树杈在地上画圈圈。
“这事,透着怪啊!”
是的,李承乾就觉得这事怪。十天前,李恪莫名其妙的被人“警告”了,今天萧瑀又弄了这么一出。
如果说十天前那场刺杀,是针对东宫与吴王府的合作,那今天这事便可以断定,两件事就是冲着李恪来的。
“就像你说的,有萧后面,萧瑀不该为难你们。”
“萧瑀很有可能就是想通了,是被人利用了,所以才走的。”
李恪皱起了眉头:“他那么老谋深算的人,也能被人利用?”
呵呵,李承乾嘿嘿一笑:“怒则失智,萧瑀最大的毛病,就是脾气不好!”
贞观初年,他被房玄龄、李靖从仆射的位置上拉下来,不就是利用了他易怒这个毛病么!
李愔是皇子,一般人不敢碰,也只有像萧瑀这种重臣外戚敢碰。
朝中符合这条件的人不少,可要说容易被愤怒弄昏头脑的,也就这宋国公一位。
“所以,问题关键,还在萧瑀身上!”
李承乾用赞赏的眼光打量李恪,老三是聪明,一点即透。
李恪也是明白了兄长的意思,转身吩咐柴哲威去准备礼品,太子和他要带着老六,去给宋国公赔礼。
一听到要给老东西赔礼道歉,而且还是三兄弟一起折节,李愔不乐意了!
“凭什么?”
啪,抽了李愔的后脑勺,李恪恶狠狠面向他。
“照办,别逼我在这种场合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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