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脑门,还虎气的问李承乾:“你能带我出去玩吗?”
逆子!张玄弼气的都快把牙咬碎了,这孽障是真虎啊,太子,未来的皇上,这是君父,你当是街坊阿兄呢!
“哎!张主事,你把手给孤放下!”
张柬之磕了头,收了拜师礼,那就是他的学生了。天地君亲师,李承乾占了两样,拥有跟其父母一样的权力。所以,以后,张玄弼再想教训儿子,得先问过他这个老师。
张玄弼一脸的懵逼,都说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这小混蛋可是惹祸精,不教训可就得上天了。他这个亲爹被诟病是没办法的事,可殿下,是不是就有点冤枉。
“哎,怎么教学生是孤的事,你当好你的考功司主事就行了。”
话间,李承乾扭头看向张柬之,表情很是正经。
“按照《周礼》,取字都是在加冠后。但关陇贵族却不在意这个,孤就是十一岁那年取的字。”
“既然,做了你的老师,孤也给你取个字。孟者,庶支长子,你虽然不是孤的儿子,但却是孤的第一个学生。”
“《诗经》中说,将伯助予,乃助人之意,便取孟将二字。孤希望你能成为一个正直、大气的人,成为司徒这般柱国之臣。”
张柬之这回没坑爹,老老实实的叩头,拱手郑重答话:“谨遵命,不敢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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