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
八十衰翁气尚存,挥戈一整旧乾坤。惜哉千载多遗恨,馀烬犹存竟燎原。
李承乾也是愣住了,这个跟他赌钱的屁孩子,就是张柬之?
长孙无忌以为太子是被张氏父子惊着了,也是上前解围。
“神匡,打孩子干嘛,看把他吓的。”
“殿下,这位张主事,是刚刚从益州大都督府功曹参军调任吏部的,以贤良征,册入甲科,拜吏部考功主事。”
什么破主事,李承乾没什么兴趣,他的注意力都放在张柬之的身上。长孙无忌开口了,他也就坡下驴,示意张氏父子起身。
随即又问张玄弼,既然做了京官,子弟可入太学,张柬之为什么不在国子监读书呢?
张玄弼也是搓着手,很是尴尬的解释,他五岁而孤,求学于大儒谷那律,以明经擢第,也是正经的科举出身,自然也希望儿子做个读书人。
但这孽子,打小就调皮,不喜欢读书,常常偷跑出去混迹市井,染了一身的市井气,没有先生愿意教他。
太学的先生们,都是什么身份的,年高德劭,学文大家,他实在是怕这逆子,把老先生们气坏了。
再加上,他夫人去的早,家里实在没人能管得了他,故而带在身边,却不想这逆子竟然冲撞了太子,实在是该死!
“你是说,他还没有老师?”
“额,是的,犬子还没有老师,都是臣在教他。”
这好办!李承乾将玉佩,放到张柬之的手里。
“从今天开始,孤就是你的老师了,这是拜师礼,磕头吧!”
啥?
张氏父子懵逼之余,长孙无忌的下巴都快惊掉了!还真是臭鱼找烂虾,可是找到跟你一样没人愿意教的了,是吧!
可你自己都没学好,还是去教人家,这不算误人子弟吗?
“怎么,孤没有资格,给你儿子当老师?”
不不不!张玄弼实在是不敢相信,回头看了一眼长孙无忌,见其点头,也是嘴裂得跟荷花一样,拉着一起叩头。
张玄弼的官是小,可他不傻,士人拜名师学经典,就是为了能鲤鱼跃龙门,金榜题名,步入仕途。
可就算步入仕途,又能怎么样,像他这种,没家势没背景的,日熬夜熬干了十几年也才混到小小的考功主事。这小子拜入东宫,成为太子的学生,那前途不可限量。
张柬之磕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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