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还解释啥!而且,你都说了,路过,这不是好解释么!”
啊?“他也不信呐,你,要不我就直接说你让我去得了,他现在已经派家将把我的府邸围了,还带了柴火。”
“而且,这,这还有一队人追着我,把你家也围了。哎,你咋不说话了呢!”
王汾是真特么无语了,他怎么会选这么个东西跟自己合作,这不是不打自招么!狗日的孙奔还给人家带路!么的,程知节知道了,东边还能不知道吗?
让他说,说什么?难道他不知道程知节的家将都是打家劫舍的山贼吗?那些家伙半辈子都在打家劫舍,老夫现在出去,不是给他们放火的口实吗?
“那你都不敢说,我肯定也不敢说呀!那咋办啊,那他他要打我,我找谁呀!”
王汾捋了捋胡子,很严肃的告诉他自己想办法,把这件事摆平!耽误了饥饿计划,耽误了太原王氏、琅琊王氏的大事,他的尸体就会被扔到那个不知名的臭水沟里腐烂发臭!
现在,趁着他的火气还不大,立刻滚!
齐国公府
李承乾在书架前左晃晃,右看看,晃的长孙无忌头都晕了,都说外甥是舅舅家的狗,吃完了就走,这话放在他这宝贝外甥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不就是相中那本隋文帝御笔注解《春秋》了么,好吧,虽然是自己的心头好,但为了他的头不再晕,他愿意忍痛割爱!
“孤怎么好夺舅舅所爱呢!”
长孙无忌瘪了瘪嘴,指了指李承乾的手,如果他能把东西放回去,就权当他什么都没说。
“哎,长者赐,不敢赐!既然舅舅难得大方一下,孤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坐回到隐几前,翻着书,李承乾碎碎念着:“听说,舅舅与王汾有些过节?”
长孙无忌落了一子,淡淡回道:“过节谈不上,就是年轻时打过些交道。”
这个王汾啊,是隋齐州刺史-王颁的儿子,其人洒脱、不拘束、有些文才武略,甚肖其父。
平陈之时,王颁献平陈之策,很得隋文帝的赏识,及隋大举伐陈,王颁自请从军,并率王汾等附数百人,跟先头军兵,夜渡长江,与陈军进行拼死搏斗。
战后,王颁还从俘虏中找到了其父(王僧辩)士卒,有千余人,双方对之为涕泣,将士们认为,虽然陈室被灭,雠耻已雪,而悲哀不止者。即便是陈霸先死了,也绝不会放过他。
王汾也是跪地磕到头破,请为祖父,为梁室复仇,王颁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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