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七岁的李治小正太,则是被一脚踢开。啥人啥对待,这兔崽子捡了那么大漏,却连慰问这点表面功夫都懒得做,狼心狗肺的东西。
“兕子,大兄给你拿果子吃可好?”
“不不不,兕子要喝蔗浆!”
呵呵,李承乾刮了下她的小鼻子。
“好,那我们就喝蔗浆。”
看着他俩有说有笑的进去了,爬起来的李治有些凌乱,挠了挠脑袋,他没搞懂啊!
“乾儿?”
“来,到母后这来!”
便见凤椅上的长孙皇后向他招手,淡淡的妆容,清秀的脸庞,一身凤袍加身,显得是那么雍容华贵。
母亲,母亲!
在最后那几年艰难的岁月中,李承乾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母亲,幻想着有一天能再见到这张脸。
玄武门那天,是母亲手持短剑,站在他的门前,阻止任何人伤害他。
最后一次见时,母亲躺在父皇怀中,伸着手唤着他:是承乾在外面吗?是承乾在外面吗?承乾,承乾!然后便气绝而亡了。
看到李承乾眼圈红了,长孙氏还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的身体,心中不免几分欣慰。
“羞羞羞!”
李明达见大兄跪在母亲面前,眼起泪花,也是取笑起来。
长孙氏还是像在秦王府时一样,揉了揉他的头,慈爱的笑着。
“没事的,没事的!”
至于在她脚边跳的小兕子,长孙氏则是宠溺点了点她的小脑门。
“你呀!小磨人精!”
母子三人异常的和谐,重温母爱的李承乾也沉浸其中,这一天,他等了太多年,太久了。
可不和谐的因素出现了-李治,这小兔崽子跑了进来,摇着长孙皇后袖子撒娇告状,大兄欺负他。
长孙皇后也很是无奈,这小九啊,哪里像个男孩子。
“乾儿,怎么回事?”
被打扰的李承乾很不高兴,狠狠瞪了李治一眼。
“母后,您莫听这小白狼的,且看儿臣怎么收拾他。”
李承乾与李治在立政殿上演狼逐兔子之时,光宅坊的苏府,苏蓉推开窗子,眼神中尽是迷离之色。
她明明是被恒通一剑穿心了,怎么又回来了!
难道这就是宿命的轮回吗?是摆脱不掉的命运?
难道她,还要做宿命的傀儡,任人摆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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