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好。”
晏淮美滋滋扭头,“公主,你教的真好,再来几个字罢。”公主身上香香的,好好闻哒~
青翎公主忽略晏淮小狗乱嗅的小动作,将案上笔墨分与仨兄弟,声如冷泉:“默一篇诗歌。”
“是——”
仨兄弟乖乖照做,信儿抱着女娃在屋外愤愤咬手帕,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哩。
日头西斜,晏淮恋恋不舍的与公主挥别。
仨兄弟在车内叽叽咕咕,晏淮则在思考明儿送什么。
大觉寺的石榴清甜多汁,公主应是会喜欢。
与此同时,倪家老夫人与心腹话家常,苏嬷嬷斟酌道:“一整个下午,晏郎君带着外甥都歇在公主院里。”
老夫人蹙眉,青翎公主虽声名有损,但丰姿冶丽,晏淮倾心公主,老夫人并不意外。但瞧青翎公主留人,似乎也对晏淮有意。
可惜晏淮一介白身,焉能尚公主。
老夫人拨动手中佛珠,烛火摇曳,在她庄严的脸上投下一层阴影。
天色愈暗,晏淮赶着骡车驶入小院。
宁荣正在花厅等他们,闻声唤道:“哥。”
“爹。”仨兄弟围着宁荣,宁朝伸出小手,“爹抱,抱抱。朝哥儿今天累坏了。”
宁荣恐娇惯幼子,故作不闻,但宁朝一直举着小手唤,可爱又可怜,宁荣实在没忍住,一把将他抱起。
宁朝立刻圈住他爹的脖子,小脑袋软软依在宁荣颈间。
宁宵宁禁不免艳羡,宁宵扯了扯宁荣的衣摆,暗示道:“爹,我今天也好累的。”
宁禁捏着衣摆,不吭声。
宁荣疑惑:“你们今儿作甚了?”
宁朝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歪歪扭扭写着一首咏鹅诗,“爹看,我写的好不好。”
纸张细腻如玉,薄如卵膜,竟是千金难求的澄心堂纸,文人得之必然珍爱有加,如今竟作小儿涂鸦。
宁朝心疼坏了,偏孩儿还在问,“爹,我写的好不好?”
“尚可。”宁荣敷衍,又急忙追问:“这笔墨从何得来?”若是倪家老太太所赠,他得回礼。只他是外男,不好登门,还得娘子出面才行。
宁朝低着头看自己的墨宝,不理他爹,宁禁道:“公主给的。”
宁荣:???
救命啊,前儿才有倪家老夫人,今儿怎的又冒出一位公主!
“哥!!!”院里响起宁荣隐隐崩溃的呼唤。
“你吵吵什么。”晏淮不高兴。
宁荣问:“你怎么又与公主有牵扯了。”
宁宵乐呵道:“公主就是舅舅追求的女娘呀,将来做我们舅母。”
花厅外偷听的晏老娘惨叫一声,跌落在地,双目涣散,气若游丝:“公…公主?!!”
天爷啊——
宁荣脑子眩晕,也想一屁股蹲儿摔地上了。
娘子,你快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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