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身子抱到了床上。
皇帝检查一番,手臂上有些青肿,许是用力过度,最严重的是大腿内侧的擦伤,想是骑马导致。
谢知池给林笑却擦药时,林笑却明明昏迷着却下意识推拒。
皇帝萧倦攥住了他的手:“都是男子,你害羞个什么劲。”
见林笑却蹙着眉很不适的模样,萧倦推开了谢知池,自己给他抹。
萧倦抹着抹着笑了起来:“给人擦药,朕还是头一遭。”
干脆送佛送到西,把衣服也给他穿上。
他摸摸林笑却脸蛋,让谢知池把太医叫进来。
太医进来时,皇帝直接把林笑却抱在了怀里。
太医垂着头,当自己没眼没心,骗自己这是舐犊之情。
皇帝把林笑却的手抬起来,让太医诊断。
太医说什么皇帝都没听,他望着林笑却病白的脸,忍不住掐了上去。掐红才好看,谁也没亏待他,一天到晚白着脸。
不听话,病怏怏的还下场骑马,骑个马都能受伤,傻不傻。
太医亲自熬药去了,萧倦让谢知池上床,给林笑却暖脚。
可怜见的,身体冷飕飕的,一定吓坏了。
谢知池没动。
萧倦道:“不想服侍朕的怯玉伮,就去服侍朕的乌婪。让朕瞧瞧,马蹄下你还能不能这样沉默。”
乌婪是萧倦的那匹黑马,顾名思义,又黑又贪婪,要最好的草料,最好的居所,不然宁愿饿死冻死,也不肯屈居一地。
偏偏萧倦就喜欢乌婪这个性子。反正是他的马,他造一个宫殿金屋藏马也不是不可。
谢知池沉默地上了床,解开衣衫,用小腹温暖林笑却的双脚。
萧倦看到谢知池那沉默模样,叫他把面具揭了。
谢知池隐忍地将面具揭开。
“不见天日,”萧倦嗤道,“跟个野鬼似的。”
“明明能当朕的宠姬,偏偏要当朕的奴,谢知池啊谢知池,”萧倦抚着林笑却的唇瓣,道,“若不是怯玉伮求情,朕真想阉了你瞧瞧。
“公猪阉了才好吃,大概你也一样。”
面对萧倦的侮辱,谢知池只是沉默,沉默。
萧倦也不需要谢知池应答,他自顾自道:“朕的怯玉伮还没碰过人呢,都这么大了还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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