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钱财。”
裴云山心口一哽:“裴漾说的是不是真的?”
程玉娟眼前一阵天昏地暗,原来裴漾什么都知道,就那么看着她像小丑一样演戏!她该怎么办……
“云山,这些我都可以解释的……”
裴漾继续说:“去年你就因为敲诈勒索被起诉过,裁判文书网上能查到你的判决书,上面白纸黑字可写得清清楚楚,你还想解释什么?”
口说无凭,所以裴漾一早就把证据收集好了,这会儿已经全都发到了裴云山的手机里。
名字能改,身份证号可改不了。
一股血腥气涌到喉管,裴云山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嫌恶,一把甩开程玉娟的手:“好啊好啊,你竟然敢骗我……”
程玉娟跌到地上,眼睛红了一圈,她马上就要成为裴夫人了,她不能看着自己费尽心机得来的一切化为泡影……
她紧紧抓着裴云山的裤脚,语气里只剩些轻颤和哀求:“不是,不是这样的,云山我没有骗你,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裴漾眼睛微弯,露出一个浅笑:“那么激动干什么,动了胎气怎么办?”
程玉娟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肚子。
裴云山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他们在一起不到一个月,程玉娟就告诉裴云山自己怀孕的消息,那时裴云山还以为是自己老当益壮威风不减,现在他总感觉自己头上顶着一片青青草原,绿得发光!
程玉娟遍体生寒,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了个一干二净。
六个月前,程玉娟正顶着“程雅静”的名字跟一名大公司的工程师交往,因为避孕措施不到位,程玉娟意外怀了孕,工程师也有老婆孩子,她便以此为要挟找工程师要钱,可没想到工程师竟然举家出国了,她一分钱都没拿到。
她已经有了一个拖油瓶,所以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留下,但诊所的医生说她之前流过产,子宫内壁很薄,要是把这个孩子打掉的话,以后很难再怀孕。她没办法,只能找个人接盘。
于是乎她改头换面成了国际学校的老师,每天带着女儿在马路上拦车,这种方法屡试不爽,她搭上过好几个男人,但那些男人算不上有钱,完全没办法跟裴云山比。
裴云山温柔体贴,除了年龄能当她爹之外,挑不出任何差错。
“云山,你给我个机会……”
裴云山在商场上叱咤风云,手段了得,能把几万人的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可他精明了半辈子也有糊涂的时候,居然被一个小他二十来岁的小姑娘耍得团团转。
裴漾也是今天才发现他爸原来是个恋爱脑,在人家算计他身家性命的时候,他还想着该怎么给人家一个家。
还真是好大一个大慈善家啊。
事情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剩下的裴漾不想再掺和,他叫了司机:“李叔,送我回学校。”
司机还不知道餐厅里发生了什么事,说:“下午六点钟我去接您,您看行吗?”
“不用,晚宴取消了。”
听见餐厅里摔东西的声音,裴漾眉峰很轻地挑了一下:“给我爸叫个救护车吧。”
他爸好像要碎了。
下一秒别墅里传来呼救声:“来人啊,不好了,先生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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