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有,怎么了?”
楚停云夹了一块鱼肉到宴寻的碗里,语气不疾不徐道:
“我们要去参加一场婚礼。”
“婚礼?”
这个话题跳得有点远,宴寻下意识用筷子挑着鱼肉里的刺,问,
“谁的婚礼?”
楚停云对他笑了笑:“去了你就知道了,也许会很惊喜。”
这就是又不打算告诉他了。
宴寻想了想,又问:“那我们和新人关系怎么样?份子钱该准备多少?”
“份子钱你不用管。”
楚停云看着他说,
“我们算女方那边的亲属,不过你跟她关系挺好的,要是不嫌麻烦,可以多准备一份礼物。”
算女方的亲属?
宴寻想那新娘应该是楚停云的亲戚。至于关系好,可能算比较聊得来?
“好。”
宴寻答应了下来。
他其实并不太关心楚停云口中的婚礼,相比而言,宴寻更在意他和对方的事情。
“楚停云。”
“嗯?”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这句发问来得猝不及防,但楚停云似乎并不感到意外。
“比如呢?”
宴寻看着他的眼睛:“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你就一直回避过去的话题,为什么?”
“唔”
楚停云放下筷子,侧头看他,
“想知道?”
“对。”
这个问题宴寻其实很早就想问了,只是他当时在医院,而楚停云远在a市出差。
这样的事,还是当面问比较好。
闻言,男人笑了一下,把自己的酒杯朝宴寻那推了推,
“喝完,我就告诉你。”
“”
宴寻皱了皱眉,他其实不太会喝酒。
初中时周泽偷了他爸两瓶好酒怂恿宴寻一起喝,结果没喝两杯就晕了,当时把好兄弟吓了个半死,后来宴寻就发现可能是自己身体里的解酒酶比较少。
但这不过小半杯红酒而已,也不算多。
于是宴寻沉默地接过来,一饮而尽。
然而下一秒,楚停云忽然站起身,捏住了宴寻的下颚。
“唔”
红酒瓶卡着口腔,鲜红的液体灌了进来。
猝不及防之下,宴寻被灌了好几口,漏出的酒液滑过喉结,在锁骨处洇湿了大片。
但他反应很快,反手扼住了楚停云的腕骨。
砰——
楚总的眼镜和酒瓶都摔在地上,后者四分五裂,鲜红的酒液撒得到处都是。
短短两秒,形势反转。
宴寻死死将人锁住,直接压在了一旁的餐边柜上。恼怒和酒液让他的嗓音听起来变得有些低哑。
“楚停云,你做什么?”
“帮你啊。”
楚停云完全没有被人压制的窘迫,他反而笑了,
“有没有想起点什么,宴寻?”
“什”
毫无征兆地,楚停云吻在了他的唇上。
“你第一次亲我的时候,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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