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祁言术看她背着书包,又穿着简单干净的白t和牛仔。
“嗯,”温栀寒应了一声,将有些松散的头发重新扎了下,“走吧,再不去就排不了几次了。”
看着温栀寒有些冷漠,祁言术放在腿侧的手紧了紧,最终还是跟了上去,“栀栀,明天我来寝室接你。”
“不用,我明天一早要去我们班帮忙,”她们班男生比较多,参加的项目也多,剧烈运动后总要有人递水、葡萄糖、藿香正气液这些。
温栀寒基本没参加什么项目,所以就被班长抓去补给站帮忙了。
“好,你明天会在内场吧?”
“在的。”班级补给站可以在内场,其他的同学都在看台上。
“我明天有比赛,三千米。”
三千米……温栀寒只能勉强跑八百,在这方面她比较弱。
因为怕疼,所以她很少参加剧烈运动,怕摔,怕打针。
“给我加油,上面的我都听不到,只能听到……”
祁言术顿了顿,继续道,“内场的。”
温栀寒微微低头,任刘海掉落遮住那双带着略微复杂神情的眼睛。
她不是感觉不到祁言术对她的眸中情愫,也在拒绝他过于靠近、引人误会的行为。
“祁言术,你有很多同学的,他们都会为你加油。”
温栀寒目视前方,目光落到在擦拭自己乐器的四个队友。
她浅浅勾起一个笑,“祁言术,你看,他们都在等你,从未变过,不是吗?”
你的世界不能只放在儿女情长上,要看到身边更好、更值得的人,他们才是你志同道合的朋友,温栀寒在心里默默道。
祁言术的视线为她眼中的明亮而停顿,随即落到了自己的队友身上。
这句话,好像是一颗丢进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他心中激起了千层浪。
她在拒绝,但却为他指出了一条坦途。
一句话点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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