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苏武便生活在类似的地方,在据此千里外的太沧南境的小县城,与自己的母亲相依为命…
若不是当日苏家被屠,满门抄斩,牵连到自己,或许此时自己还在小县城里逍遥快活,和母亲生活在一起吧。
坐在茶馆里,苏武望着窗外的阴雨阵阵出神。
“师弟难道是有什么心事不成?”
张聪看出来苏武的情绪有些低落。
“无事。”
苏武没有多说什么。
作为私生子,他没有享受过苏家少主的好生活,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的他,此世在县城里安稳长大,感受着新世界带给他的一切,清贫而快活。
直到后来几大家族联手杀来,即便连他们这种与苏家早已无了牵连的人也要受到波及。
苏武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此世的生母死在别人的刀剑之下,那种无力感,一如前世看着自己心爱的姑娘坐上别人的婚车。
他要报仇,一直都不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苏家。
而是为了那个照顾了自己七八年,将自己捧在手心的母亲。
“你还是不要对我太好,免得以后麻烦。”
在张聪眼里,苏武忽然说了一句很无厘头的话。
等到二人送完信回到宗门中之后,苏武这才有机会将那枚储物戒打开来好好看上一番。
里面除却杂七杂八的瓶瓶罐罐之外,剩下的就是一些不起眼的草药,和一些看上去华丽,但却没什么大用的甲胄。
当然,苏武还是在其中翻找到了一张古朴的羊皮卷子,剖得颇为光滑,从其上能看到一些细微的纹路。
这要怎么看呢?
苏武感到一阵头疼。
对于修炼上的事情,他一个现代人摸索了很久才堪堪掌握,而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想要摸清门道则更是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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