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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净月面色微红,对出下一句诗。
“哦?司徒小姐和林兄莫不是有情?这怎么对出一首诗来了?”
“没有。”
司徒净月还未争辩,便被林清寒打断。
众人便也不敢再说什么,接着玩行酒令去了。
“晴日破空来,胭脂万点开。春风真有信,点亮美人腮。”
余下次席似乎想学林清寒的路子,却平添几分胭脂气,弄巧成拙。
“你眼里怕不是只有诸位仙姝小姐了吧?”
“墙南已见几分春,墙北萧疏少绿茵。”
“红妆艳骨总难留,今日花期明日休。”
“风卷残英满地堆,几分流水几分灰。”
…
对了半晌,有的醉了酒,有的染了羞,总算来到林月儿这,因着她的身份,席上的人不由得多注意起来,想瞧瞧这位才女能吟出什么来。
林月儿一番思索,道:“纵被春风吹做雪,决胜南陌碾成尘。”
“诶?这句妙,妙啊,你我对诗无非情爱娇花,林小姐此句却真真切切是在咏杏,妙!”
柳文才一连两个妙,喝了几口酒,便是对着林清寒夸赞。
“没想到令妹的文才远胜林兄啊!”
“自然,我对诗集一窍不通,月儿却在这方面有很深的造诣。”
林清寒听别人夸赞林月儿,心里高兴,又是几杯酒下肚。
“一陂春水绕花身,花影妖娆各占春。林小姐清风傲骨只要后面半阙,但上半阙的美景却能趁的林小姐更加坚韧。”
上官惜容声音清冷,配上他面冷心慈,长身玉立,林月儿不仅想起一句诗。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而且,此人竟能明白她诗句中的意思,算得上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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