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慕蓁熹趁机查看马夫的伤势,看不到明显伤口,身上也并没有被利器刺伤……
“扰乱秩序,想进牢房吗!”
衙役大力拽起慕蓁熹,哭红了眼的女子柔弱地打圆场,挚儿挡在慕蓁熹身前,“她只是不小心罢了,衙役要打人吗?”
挚儿放声高呼,“小衙役打老百姓了,没天理呀,大家快来评评理!”
衙役铁青着脸松开了慕蓁熹,这边马夫的尸体被衙役往外搬,女子哭着跑出去。
慕蓁熹站在原地,捏紧了拳头,挚儿担忧地问她,“你怎么了,刚刚说我不对劲,我看,你才不对劲!”
医馆门口喧闹着,女子的家人赶过来,拉着女子要走。女子不从,扒着马夫的尸体,哭诉马夫无一家人,要给马夫送葬,一个耳光下来,打在女子的脸上。
隔着一道门,一群人在烈日下面,慕蓁熹在屋内,看着女子的父亲满脸凶相,落下的大手却在不住地颤抖,声音凌冽,“你一个黄花大闺女给不相干的人送什么葬,后半生你还过不过,你要你阿爹阿娘还活不活,这脊梁骨你还不嫌凉吗!跟我回去!”
拉锯战继续,慕蓁熹快要喘不过来气息,挚儿碰了碰她的肩膀,“喂,你不舒服我们就回去吧……”
慕蓁熹抬起了手,阳光透了过来,她细细瞧着,干净湿润。
“你怎么了?看你的样子,也不是被吓着了……”
她吞咽下喉咙间不知什么时候存在的刺水,“不是血。”
对着挚儿求证,“我的手上没有血……”
挚儿无奈地抓起慕蓁熹的手,带着她往医馆后门走,“这热闹不凑也罢。”
两人回到小巷家中,无精打采地,连在井水中镇了一天的西瓜也吃的索然无味。
小院里晾晒着过冬的衣,竹椅上躺着林老,眼睛闭着,手里还在不停地摘花生。林母从厨房的窗口处探出头,问炒的菜要不要加辣。
方桌边,林长白早就回来了,在算着调查表的分数,闻言率先扭过头,“林婶,来一盘加辣的。”
林老睁开了眼,“好小子,今儿一起整上两盅?”
“两盅倒是可以有,不过阿伯,大夫叮嘱了你不可饮酒,你得瞧着我一人喝!”
林老丢了一粒花生米过去,丢出去才发现丢错了。林长白笑着捡起来,擦擦灰喂进嘴里,“甜的,谢阿伯。”
桌边的挚儿狠狠瞪一眼林长白,抱起西瓜蹲在树下大口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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