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没了男丁的宁远侯府又怎么能够安生?
这么多年是她强撑着,打落牙齿和血吞,将母家陪送的嫁妆私产拿了出来,才勉强维持着宁远侯府表面上的风光。
账房先生很快就到了,穿着一身青色布衣,站在沈听晚面前。
沈听晚慵懒的靠在椅背上,问他:“侯先生,你在宁远侯府做账房多久了?”
侯平并不知道沈听晚为何这么问,只稳着声音回答道:“老夫人嫁过来的时候,老奴已经是侯府的账房,算一算,也有三十几年了。”
沈听晚点了点头,却也不同他多说话,只让他在一旁站着,等着自己审查账本。
府中账务支出,以前她半年看一次,只看看总账,查漏补缺,账本做的漂亮,没有任何问题。
可今日一页页翻下来,沈听晚就找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寿安堂一月的份例花销,足足五百两,一年就是六千两,理由就是裴老夫人身体不好,需得用名贵药材将养着。
这件事沈听晚知道,但那毕竟是婆母,孝字大山压着,她便只能认。
可是如今账面上却含糊写着裴老夫人打造玉观音和金身菩萨,从账上拿走的银子就有六千两。
沈听晚指着这一条质问账房。
“母亲打造观音和菩萨的这一条支出你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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