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婴儿的啼哭声,哭声越来越远,我努力睁开眼睛,却没有一丝力气。再转眼,一个年轻的女孩儿坐在李磊的腿上,她挺着孕肚冲着我狂笑。她笑着笑着,突然羊水破了,躺在地上就开始肚子疼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要生了。顾不上情敌的因素,我立马就开始原地准备接生。那女孩儿用脚踹我,不断地挣扎,让我赶紧走开。我冲着她就是一耳光,让她闭嘴,告诉她我就是医生,想母子平安就得听我的话!我回忆着在产房跟助产的时候,学着她们的手法开始接生。婴儿突然大哭一声,冲着我的手咬了一口……
我突然从梦中惊醒,吓得出了一身汗。我思考再三,心有余悸地拨通了李磊的电话:“我们订婚吧……”
订婚仪式如期举行,结婚日期订在了春节后。订婚场地安排在了乡下,之后我就顺便留在了家里度假。
乡下的空气就是新鲜,鸟语花香,虫蝶嬉戏,就是一院子的豆角令人忧心。刚开始吃了几天还很新鲜,慢慢地就有点倒胃口了。
几场大雨过后,村边的池塘里注满了水,一到晚上就能听到成片的蛙鸣声。偶尔在院子里会碰到几只蹦蹦跳跳的蛤蟆,一时兴起,可以拿个小棍子冲着它的后背敲一敲,它就会变得气鼓鼓的,所以,大家也叫它气蛤蟆。
夜里,我跟母亲在桌前一边练字,一边喝茶。突然,一只虫扑棱扑棱地飞过来,母亲眼疾手快,抓起桌上的镇尺像打乒乓球似的将虫子拍到了地上。我俯身定睛一看,原来是蝼蛄!这小东西被拍晕了,趴在地上一时动弹不得。细看之下,蝼蛄还蛮可爱的。下半身像蝈蝈身子,尾端顶着两根刺,背上还有翅膀。头部像小龙虾,就是前爪短了点,跟个矮胖墩儿一样。父亲瞅了一眼,说道:“别小看它,蝼蛄还是利水、消肿、解毒的好药材呢。”
不知不觉快到凌晨,熄了灯准备美美地睡一觉。月光洒进来,屋子像沉浸在清酒中,氤氲着醉人的光晕。窗前的翠竹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在晚风中轻轻摇曳。院子里偶尔传来几声嘶哑的知了声,还有行人路过门口的犬吠声。我抱着枕头惬意地享受着这曼妙的夏夜,就在即将入睡时,桌子方向忽然传来几声咔哒咔哒的声音。我惊得立马睁开了眼睛,坐起来仔细听了听,没有动静后又躺了下来。咔哒咔哒的声音越来越密,我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按开灯,下床去寻找声源。万一电路有问题,可就麻烦了。我在桌下仔细看了看,只有一只小黑虫在爬行。小黑虫一边爬,一边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这就是常说的“磕头虫。”小时候经常两三成群,到处去抓这种虫子。用手指捏住虫子下半身,它就会做出“磕头”的动作,并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不知道是听谁说的,说磕头虫磕出水来就预示雨天,没有水就是晴天。现在想来,要么是虫子磕头过于频繁而受伤流出的液体,要么就是当时大人们的随口一句玩笑话。小时候晚上不睡觉,大人就经常用“三癞猫子六只眼”来吓唬人,说那种怪物会把不睡觉的小孩儿拖走。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幼稚,三只猫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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