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要是不给我交出解药和处罚他那徒弟,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要打一场就来试试,难道我会怕他?”
訾景言听着这吵个不停的声音,也是一阵头疼,上次好不容易才给这覃翰玉劝歇了,这下又开始了,他也是厌烦得很。
“我说覃师弟,你要让人家给你交代,那你也要有证据证明就是楼师父他徒弟干的,你无凭无据就想人家给你交代,交代你什么?”
“让你徒弟过来我看看这脸,到底伤成什么样了?”
覃翰玉虽然不满訾景言这和稀泥的话,但还是让卿月上前,揭开脸上纱巾。
“宗主,你看看都成这样了,要是因此影响了她的道心,那个废物拿什么来赔?我好不容易收到一个天赋高的弟子,难道我不该来质问吗?”
听到“废物”两字,楼池已经坐不住了,站起身子就想走上前去:
“你这个老匹夫,你再给老子说一句我徒弟是废物,我今天不给你打的跪地道歉我就不姓楼!”
訾景言赶紧过来拉住楼池,他这师弟向来脾气最为火爆,天不怕地不怕,要不是师父临终前交代听他的话,他估计都管不住。
神色一凛,面色不好地看向覃翰玉,放出了一丝属于宗主实力的威压,冷声道:
“覃师弟,谁家徒弟不是宝贝?你今日来此不也是为了为你徒弟讨回公道吗?你这样去定义一个小丫头,是不是有失偏颇,你作为这些新弟子的导师还是慎言。”
众人感受到这有些窒息的压力,便知道宗主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覃翰玉也自知失言,没在开口反驳,只是坐在一旁冷哼一声。
“卿月,将面纱揭下来。”
站在中间的卿月感觉对这气氛不对,也是大气不敢出,直到宗主开口,这才边哭边将纱巾揭了下来。
訾景言一看,眉头一皱,这两边脸都溃烂发脓,看着又恶心又严重,只得赶紧叫她戴上纱巾安慰了两句。
转头看向楼池身后一脸委屈的卿星,开口询问:
“卿星你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虽然是这么问,但訾景言什么人没见过,看着卿星这浮夸的演技,早就猜到是她干的,但也只是心中暗叹她这报复得有点狠,没有多说。
那没证据卿星哪能认呢,走出来跪在地上使劲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挤出两滴眼泪抽噎道:
“宗主,这莫须有的罪名,卿星可不敢认,要真是我干的,为何覃师伯要过去大半个月才来兴师问罪,那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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