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溪柳愤愤道:“可是人人都欺负夫人你,你明明对他们那么好,他们非但不记得,还要这样说你。”
“只是因为我不重要而已。”
苏韵一开始就不重要,真正重要的不过是她带过来的嫁妆罢了。
溪柳猛的眼眶一红,她从小到大跟着夫人,在她心里,夫人就是最重要那个。
“别哭,我都没有掉眼泪,你掉什么呀。”苏韵故作皱眉道。
“夫人。”溪柳努力地忍住自己的泪水。
“好了,我累了。”苏韵说着,就往屋内走。
第二天,苏韵刚醒没多久。
周氏身边婆婆一早就出现在苏韵院中,“夫人,老夫人叫你过去,有事商议。”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溪柳撇了撇嘴。
苏韵平静道:“知道了。”
周氏见她来,想是她想通了,也没计较昨天的仇,故作欣慰道:“你想通就好了,她是郡主,你不过就是宁国父府的大小姐,你们比不得。”
比不得?如今种种相比,柳芊柔和亲的确是为国,难道她牺牲的父兄们,都不算吗?
周氏轻飘飘一句比不得,瞬间点燃苏韵的怒火。
“依母亲这番话,我那些战死沙场,为国家大义牺牲的父兄们,比不上柳芊柔和亲吗?”苏韵嘲讽道。
周氏见反驳不了,便转移话题:“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我只不过就是比喻一番,你的心里到底还有没有尊卑?”
好一个没有尊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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