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给寺里添了一笔香火钱,苏韵便向大师告退离开。她来之前就说要给父母祈福,在寺庙斋戒几日,因此寺里已经准备好了厢房。从慧能大师那里出来后,苏韵暂时没什么礼佛的心思,便直接回了厢房休息。
静待时机……她要等到何时?
苏韵闭了闭眼,索性让溪柳拿来一本经书,坐在房中抄经静心。
就这么过了一日,苏韵的心总算稍微安宁下来。入夜,她吹了蜡烛躺下。刚刚睡熟,却隐约听见一声响。
她睡眠浅,一下便睁开了双眼。借着月光,苏韵赫然看见一个陌生的身影正站在她的床边。从身形来看,对方是个男人!
苏韵一下子就清醒了,她惊恐的睁大眼睛,刚想张口喊人,却被对方一把捂住嘴拖到了一边。
压抑的呼吸伴随着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苏韵的脑袋嗡的一声,还没等她想明白发生了什么,对方的身体便软绵绵瘫倒下来。
苏韵也被拽着坐到了地上,她咽了口唾沫,却没有再大声宣扬,而是努力平复下心情点亮蜡烛,随后又把守在门外的溪柳喊了进来。
溪柳正犯困,然而下一秒她就被屋里的情景给吓得蹦了起来:“夫人,这是……”
苏韵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借着烛光,她打量眼前昏迷不醒的男人,目光落在那张被血污沾染的面容上。
即便她并非好容色之人,也不由被那张俊朗的面容给吸引了一瞬。
男人一头乌发高束,几缕发丝凌乱,轮廓分明的脸颊上血痕清晰,却并不狼狈,反而多了几分脆弱的美感。一对飞扬的羽眉即便在昏迷中也紧紧皱起,高挺鼻梁若悬胆,薄唇紧抿,每一处比例都完美似仙人亲手描绘。
哪怕此刻他衣裳破烂浑身是伤,也遮掩不住骨子里的贵气。
苏韵捏了捏手指,对溪柳道:“把我们带的金疮药和纱布拿来。”
溪柳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一个男人在她家夫人房中昏迷,若是传出去,立刻就会引起风言风语。
她咬紧唇瓣点了点头,动作麻利的拿来了苏韵需要的东西。主仆俩一起动手,将昏迷不醒的男人抬到了榻上躺平,随后便开始包扎伤口。
昔年苏韵心疼父兄打仗受伤,曾随军医学过医术,包扎伤口这种事情对她而言很是简单。
等把人处理好,苏韵已经累出了一身汗。这个男人并没有受太重的伤,只是伤口有些深,失血过多才会昏迷不醒。
溪柳也累的够呛,她看着苏韵心疼道:“夫人,你去休息吧,这里我来看着。”
苏韵摇了摇头:“不用,你先歇会。”
说着,她从男人脱下来的衣物里拿出一串玉佩,端详着上面的纹样。
刚刚给他治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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