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多少有些令人耳红。
殷肆礼含住她的耳垂,一阵痒意布及了全身,闷闷的天气仿佛给两个人之间平添了气氛。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伸进她的衣服向上划,脸上全是赤潮的红晕。
再往下,他将她的手放在小腹处,他知道那是她最爱的地方。
线条感泾渭分明,画面已经出现在她的脑中。
听到楼上的脚步声,林烟拉着殷肆礼就往别处。
抬头再看却发现没什么人。
看出林烟的心神不宁,殷肆礼炽热的手环住她的腰,雨水顺着发丝流过脸颊。
林烟觉得自己是被蒸汽热化了的小笼包,急需一个出口散发热量。
徐烨已经等候多时,林烟直接上了车。
林烟觉得今日的阴雨天对她来说挺舒适的。
心上人没有娶了别的女人,而是在她的手里。
她额前的刘海耷拉着仿佛是山茶花,她就是要失去了之后才懂得珍惜。
天知道她看见殷肆礼上台念誓词前,心中像刚刚切开来的苦瓜,苦味儿腌得她龇牙咧嘴。
她上了座目光中几分落寞,“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这事?”
“跟你说干什么?让你卷到我们之间?”
林烟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些恼火,“我又不会多管闲事。”
殷肆礼目光突然变得温和下来。
“现在知道就行,我们回家。”
家。
原来她和殷肆礼还有家。
这种词汇第一次爬进了林烟的脑子,就跟病毒吸附在细胞在无限扩增,林烟苹果肌一直抑制不住的往上扬,怎么抑制都抑制不住。
殷肆礼的西服未脱,将林烟抱在了膝盖上,他的臂弯间。
“疼不疼?”殷肆礼问的林烟摸不着头脑,这种关心她竟然觉得异常温暖。
她扬起小脸傻笑,“有你当肉垫就不疼。”
徐烨露出一丝姨母笑。
又听后排变酸的男人说,“我的怀里舒服,还是金渊怀里舒服?”
林烟狡辩,“我…我没有…”她喜欢殷肆礼,一直都喜欢。
见她狡辩,他说,“我的手机里可都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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