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伤口还疼吗?”
“你问过好多次了。”林烟说,“还疼,这些都是你害的!”
“好好,都是我害的…”
众目睽睽,愣是没有一个人敢拿手机拍殷肆礼。
上了车他动手解开她的牛仔裤,借着林烟双腿无力,把裤子从她身上扒拉下来。
林烟还没见过那么没有绅士风度的人,只见殷肆礼将她的腿给掰开,从口袋里掏出一眼熟的药膏。
“我自己来,不需要你!”
殷肆礼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和专注,“这是我弄的,理应我负责。”
拗不过他,林烟的羞耻心被摁在地上摩擦。
漫长的涂药过程完毕,殷肆礼将她的裤子重新穿好。
林烟低头,“我又不是小孩,这些我自己会做,不劳烦您亲自动手。”
殷肆礼说,“我也挺像看你是怎么操作的。”
林烟闷哼一声,扭头看窗外。
以为林烟是在恼火昨晚上的事,“昨晚上那口红是厉砚留下的。”
“他说,如果你生气了,就是在乎我。”
“乖乖,我怎么可能背着你跟别的女人亲密。”
林烟一个狠力的拳头打在殷肆礼的胸肌上,没想到殷肆礼居然敢这么玩弄她,知不知道她昨晚上想了多少遍那个口红?
她究竟知不知道她也会胡思乱想,还是他一直以为她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我错了,下次不会再这样了,也不会再测试你了,我保证不会让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
厉砚教训他,他这样以后是不会找到老婆的。
毕竟没有哪个小姑娘喜欢这么霸道占有欲强又缺乏安全感的男人。
厉砚还说,怪不得最近他的烟烟总想要逃跑,原因肯定都出在他身上。
厉砚没见过哪个男人这么恶劣的对待人家小姑娘,狠狠的给他数落一通。
最后夹杂着私人恩怨骂一句,“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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