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忙不迭的捡起衣服扔给殷肆礼,“你疯了?”
“这衣服太脏了,咱们不要。”
“谁的口红?”
殷肆礼笑,“自然是不相干的人,有必要是谁吗宝贝,她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就够了不是吗?”
林烟眼泪汪汪,殷肆礼就是这样的殷肆礼。
从不奢于跟她解释什么,他似乎很喜欢看她胡乱猜忌,这样显得她在乎他。
坏人!
林烟不打算跟他玩了,“反正这口红已经上了你的身,你还狡辩什么!”
“那你还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吗?”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跟金渊搂搂抱抱了!”
两个人在走廊里推推搡搡,要是被旁人看见后果不堪设想。
林烟把殷肆礼拉进了房间里,尽管殷家老宅不安全,但殷肆礼的房间绝对是安全的。
刚才白清月过来,大晚上白清月来找殷肆礼,两个人又是即将订婚的未婚夫妻,什么意思不得而知。
若是她看见殷肆礼纠缠在别的女人身上她可能会疯,再果断地跟殷肆礼提出分手。
但这一点殷肆礼一直做的很好。
她没有发现过他和别的女人有过任何亲密的动作,就连徐烨都不曾看见有任何女人能亲近殷肆礼一分。
大概是这样,她心底一直藏着一个莫须有的期待…
“她只是试图引诱我,但你知道我的身体只对你有反应。”殷肆礼突然站在她的身后,赤裸火热的上身消耗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只有殷肆礼知道,白清月确实找过他,但他并没有让她近身。
其实那口红不是白清月留下的,而是厉砚的。
他忍着恶心,厉砚才在他的身上留下的那显眼的唇印。
“她要是看见这个,脸上有一丝不开心,保准就是在意你!”厉砚拍了拍他的肩膀,笑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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