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样不对,如今也是时候该制止了。
司宴家房门开的很快,几乎是我刚敲了没多久他就来开门了。
我还以为要等一会儿。
房间门打开,司宴站在那里,他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穿着白体恤,一条灰色运动裤。
他向来喜欢穿深色,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穿这样亮色的衣服。
如今这套简单的穿搭再配上他今天的这个发型,衬得他整个人都年轻了许多。
我抬手打招呼。
“你还好吗?”
司宴点头,将房门打开:“你呢,还烧吗?”
我抬步往里走,跟着摇头,正要说什么,他却自然而然的抬手,掌心落在了我额头上。
我被他突然的触碰,吓得整个人怔住。
司宴的触碰也只是短暂的一瞬而已。
他没察觉到有任何的不对劲儿,反倒是稀松平常的语气,这让我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
“退烧了就好。”
我轻咳一声:“司宴,这次好像又给你添麻烦了,还连累你也跟着生病了。”
司宴将房门关上,他往厨房里揍,声音散漫,带着几分鼻音。
“生病是因为我的身体免疫机能出现了问题,跟你没多大关系。”
他出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杯水。
我已经将人保温盒打开,忘旁边的小碗里舀粥。
我从他手里接过那杯水。
“你别管我了,先坐下喝点粥。”
司宴视线在我脸上停留片刻。
我下意识的低了下头:“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司宴端起茶几上的粥用勺子轻轻搅拌。
我和他配合默契。
这分明是我第一次给他熬粥。
可他却在出来的时候连勺子都随带了。
“没。”他说,“温眠,真的要好好补补了,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更差一点,小病小灾倒还可以,若是出现什么大问题,只怕扛不住。”
我知道他是在说我气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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