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砸了个稀巴烂。
砸完之后他就借着酒劲下山了。
醒酒之后,三毛蛋知道自己酿成了大错,但也并没有往心里去,只是每次巡山的时候就不去那座山了。
倒不是害怕什么,而是因为心里不舒服,毕竟砸了那么一座庙,估计谁心里也会有负担的。
事实是之后也确实没发生什么,一连几个月平静的生活让三毛蛋都快忘记这回事了,直至发生了这个事我现在疑问他,他才想起了这个事。
我听后猛地一拍大腿,怒道:“你真是疯了,活了小千年的松树能是一般树吗?你不去管这个庙就罢了,为什么要砸呢?你还真是自取绝路。”
三毛蛋看着我,小声嘟囔道:“砸了就砸了,现在说这些还能咋办?”
我盯着他,狞笑一声:“你说,我要是不管你会怎样?”
他盯着我,几秒钟后笑着说道:“你不会不管额的,额有你家的信物。对,额有。”
我听后转身就走,喜钱我已经拿到手了,他死活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见我走的果断,三毛蛋终于是慌了,屁滚尿流的冲到我身旁抱住了我的腿。
“哎兄弟,额错了,额错了还不行哇。你救救额,救救额啊!”
我转过身,死死的盯着他:“你现在跟我上山跟松爷庙道歉,松爷原不原谅是它的事。原谅你怎么都好说,不原谅你你自己承担后果。听明白没?”
“知道了,额知道了。”
我们又收拾好了东西,三毛蛋拿着好酒好菜,便朝着山上而去。
三十里山路,走到半路天都已然暗了下来,但也只能继续赶路。
走到七点多中,山中已经黑了下来。
走到那座山山下的时候已经八点了,整个山中伸手不见五指,走起来更是深一脚浅一脚。
按照三毛蛋说最多还有三里就要到了,我也已然是有点精疲力竭了。
突然间,前面传来了女人吟唱的声音,声音不大,但是婉转悠扬,在这种地方却透露着几分的诡异。
三毛蛋吓了一跳,回头朝着我看来。
我拔腿朝前走去,看向了林子里面,而就在这个时候,天上的云层却突然散开,皎洁的月光照在了地上。
我一眼便看到林中的女人,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月光洒在的她的皮肤上甚至有些白光,女人坐在一根倒了的树干上正在吟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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