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属下无能!请将军责罚!”
崔崭:“你办事一向稳妥,想来是西院眼线众多,你在西院为她诊治,便也被人盯上了行踪。起来吧。”
柏青没有起身,微微挺直身子又道:“属下没想到西院二奶奶还愿意相信属下,今日为她请脉时,她低声问‘能否麻烦你帮我带句话给大哥’?属下惊奇地问她为何还愿意相信属下,她说‘总觉得大哥派来的人不会是坏人’。”柏青感慨良多地说道,“西院二奶奶丝毫没有责怪我,还安慰我说‘这其中不知是哪里出了纰漏,但我觉着不是你’。”
崔崭半晌无言,久到柏青抬眼去看他,见他面上含忧带喜,不知在想什么。
又等了一阵,崔崭低回地问道:“她要带的是什么话?”
柏青:“她想托将军查实她父兄的消息,若她父兄真有回信,想看信。”
崔崭点头:“信若还在,两日内让她看到。她父兄的消息——”崔崭瞥了一眼桌上的回信,“在西南尚算安好。西南潮湿苦寒,自是不能与京中相比,但他二人一向勤勉又会过日子,吃饱穿暖不成问题。”
柏青不明白崔崭怎么已经知道消息了,但也不会多问,当下拱手道:“属下明白,会将这些话带给西院二奶奶。”
崔崭叮嘱道:“既然眼线众多,以后她再吩咐的事你可让信得过的人去办,不要亲自出马了。”
柏青:“亲信都是给您复起备着的,要为了一个……动用吗?”他想说“为了一个毫无用处的女子”,又没敢说出口。
崔崭毫无犹疑:“用。”
柏青:“是,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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